都是我的人,你们若想出去,‘祭天飞刀’会带你们早登极乐!”郑系贤大笑而去。
他所带来的马、胡两位长老也跟着走了。
白发苍苍的胡长老还回头看了一下。
秦逸之正要追出去,却被徐佑水叫住了:“逸之,不要出去。”
“我不怕什么‘祭天飞刀’!”秦逸之叫道。
徐佑水笑着摇了摇头:“‘祭天飞刀’是本门的屏障,百余年来,琴龙观能够屹立在这龙首山上,也有它的原因。”
秦逸之本来不削一顾,但是现在听他这么说,不由停下了脚步。
徐佑水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长叹一声:“你看到那两个人了么?以前都是唯我马首是瞻,现在却……”
秦逸之知道徐佑水说的是马、胡两位长老,轻声接道:“那个胡长老名叫胡百龄,我去忘忧宫的时候曾见过,他当时脸色苍白,想必当时是刚刚经受了郑系贤的恐吓。这样的人,没有原则,没有主见,即便空有百岁之龄,也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至于那个马长老,我倒是第一次见,但是我知道郑系贤此前曾把一个宫主提升到长老之位,应该就是他了。”
徐佑水微微点头,又摇了摇头。
秦逸之见他一脸憔悴,不禁问道:“徐观主,四大长老之中,我怎么算都是少人啊?难道你做观主这么多年,竟然连一个心腹都没有么?”
徐佑水欲言又止,他想了好久,终究还是说了:“这话得从我琴龙观的历史说起,郑长老和胡长老与我在此前都是长老之位,前任观主逝世时,我与郑长老都有机会坐上观主的宝座。只是当时我靠着一些天资,在《傲天拄世功》上多练了几层,于是在比武中一举获胜,而胡长老当时对我也是鼎力支持,这样我才能够荣登观主大位。我做观主后,注意留心观内有资质的晚辈,那赵士嵌便是其中的一个。他虽然年轻,可是天资聪慧,我力排众议,视为心腹,在十几年里,先后把他提升为传功师父、一宫之主,甚至是长老之位。可惜,现在已被郑系贤害了。”
秦逸之“嗯”了一声,他刚才在宫梁之上听到郑系贤亲口说起过“赵士嵌已被处死”的话。看样子郑系贤接管琴龙观后,表面宣称等徐观主身体恢复,自己只是暂代,实际上则安排人手,占据要位,图谋更进一步。胡百龄长老老谋深算,置身事外,以求自保;而赵士嵌因为是徐佑水一手栽培,与其情深义重,当然会挺身而出、拍案而起。
最终的结果也是非常简单,那就是胡百龄得以平安自在,身居原位,而赵士嵌则鱼死网破,身首异处。
秦逸之皱起眉头说道:“不对不对,徐观主,我刚才是说,这琴龙观的四大长老之中,我怎么算都是少一个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