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充作奴隶,以观后效,什么时候变老实了,再解除他们的奴隶身份,狠狠打击一下他们的锐气,确实是再好不过的办法了。
罚他们为奴,实际上是判了这些人的无期徒刑。
阿保机又问:“那也得有个名词呀,该叫啥好呢?”
述律平不屑地扬了下头,说:“我早就替你想好了,叫籍没如何?”
“籍没?就是废除那些人的贵族身份,没入奴隶行列?哎呀我的小妹,亏你想得周全。”
阿保机心中高兴,心血来潮,猛地抱住述律平,在述律平的额头吻了一下。
述律平却不依不饶,将阿保机按倒,在阿保机的脸上、嘴唇上尽情地啃咬、吮吸起来。
阿保机呜哇大叫,述律平更加肆无忌惮,一发而不能自已。
好半天,述律平才在阿保机的求饶声中停止了动作。
阿保机摸着满脸的牙痕,埋怨道:“将我咬成这样,你让我如何走出去见人呀。”
述律平作势又要继续,吓得阿保机抱头跑出了营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