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回剑也劈开了宇白的剑。
“璇鼠剑法?”那白骨呵呵一笑,“居然还保留着这么古板的章法!”
宇白不做理睬,又刺出一剑,那白骨先是轻蔑地哼了一声,而后猛然一剑,两把剑的剑头直接抵撞一起。倏尔,那白骨结冰的剑头突然崩裂,宇白一惊,还以为占了上风,未及欣喜涌上心头,等到他想要趁机一剑向那白骨飞刺,却发现弹不得,再看自己的剑,居然已经被寒冰冻住。一切只在眨眼之间,还没等到宇白惊恐,槐奴上的冰猝然飞弹而出,像一把飞刀。宇白赶紧念诀,以气为盾,将这飞刀勉强挡住,却不料又一把飞刀飞出,这下猝不及防,再没挡住,宇白的侧脸被那飞刀划出一道口子。
“驭风八段,劲!”
一阵强风从槐奴剑刃中猛然迸出,将那寒冰全部震碎。而那些冰块碎屑竟飞回那白骨手中的长剑之中,并迅速拼回一把完整的剑。
“八段,风刃!”
宇白卯足力气,狠狠地劈出一阵强风,又顿时幻化为刃,像千根针雨强袭扑去。
“十九段,大喷泉!”
那白骨将剑刺入大地,一道水柱拔地而起,腾飞冲出,如喷泉一般,将那些风刃整个吞没。
“八段全开,璇鼠剑法,窜!”
宇白突然驾风飞窜,他想要以速度迷惑敌人,然后出其不意给出一击。但是敌人实力高深莫测,竟逼得他使出了全力。
“一煞,璇鼠剑法,窜!”
万万没想到,那白骨也飞到半空出同样的招,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速度更快!瞬间,宇白便受一拳重击,直接坠了下去,狠狠砸到地面,顿时砸出一个直径一丈深一尺的坑。
“你……”宇白吃力地扶着槐奴站起,那白骨飞了下来,宇白看着他,将嘴角的血一抹,“你也会璇鼠剑法,怎么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
“不伦不类?”那白骨哼笑一声,“也许是因为你的是正统的,我的是自创的,南宫家的那些家伙古板固执,自然不会将我这不伦不类的纳入正统。”
“我倒不在意什么正统不正统的,只要能克敌,就是好的!”
“你小子还挺机灵懂事的!和你过招这么久,也终于知道你不是狸启焕,但是为什么你们的气息如此相似?”
“狸启焕吗,”宇白咳了咳,又深深吸了一口气,“要问原因,也许就是因为我身上流了他的血。”
“什么?”那白骨大吃一惊,“莫非你是他儿子?”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身上的血却也变不了。”
那白骨先是愣了一会,随后哈哈一乐,说:“没想到啊,狸启焕那小子居然还有个儿子!”
“您和他很熟悉吗?”
“小子,你可比你父亲差远了!我自恃清高,从不夸赞别人,能让我由心佩服的人也屈指可数,你父亲就是极少数中的一个。”
“我倒是从未见过他,除了一个名字,对他便没有其他任何印象了。”宇白收了剑,眼中无神。
“虎父居然出犬子,你可真给你爹丢脸,若不是我不确定你的身份,我出一招你都挡不了!”那白骨道。
“的确,我也感觉得到。”
“你在上面是技不如人被杀了吗?”
“被杀?”宇白懵了,“还有……什么上面?”
“这里是地狱的边缘,只有死人才会从此经过,然后一步步走向地狱深处,最终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地狱?”宇白瞠目结舌,大惊失色。
“不对,”那白骨走近,仔细打量了一番宇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