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我和老二已经对这个书馆产生恐惧感了!”黄目苦笑着说。
“玄之本就书香门第,莫非也会对书籍感到恐惧?”
“像这么恐怖的书海,待上五六个时辰,谁都会害怕。”玄之呵呵一笑。
扎身书海,苦寻两个多时辰,三兄弟近乎崩溃。所幸最后终于叫玄之找到了,不过并非明确描述伏羲八卦谱的,而是从身体提取神器的方法,这足以一试了。
“震卦取炼阵,上古阵法,古有窃取神器者,藏体内修炼,融于血肉,神族布此阵,取回神器。”玄之念着手中的古籍。
“应该就是这个方法了!”黄目惊喜不已。
“此阵以八卦震位为基,导天雷灌顶,朔月照应,阵法四十二变幻,待月正缺,即刻取出,非同步月变,不得取也。”玄之继续念道。
“这么复杂?”宇白眉头一紧。
“又要用天雷,又要朔月之夜,变幻完了还要在恰好时间取出,这实在是磨人。”黄目苦着一张脸说道。
“七日之后才是朔月,我们还得密切监视和保护那个孩子,如果这期间怨族有所行动,那可就更磨人了。”宇白说道。
信息已得,三人回到余紫家中。余紫正在述说自己的故事,星凝和月祠嫣都在聆听着,自然可以想象,当星凝听到余紫男友钱世明的种种劣迹几乎就要拍案而起,更比当事人激动和气愤,应该说她本性嫉恶如仇,何况性格耿直,对不义之事就是暴跳如雷。
“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星凝姑娘不要激动啊,瞧你把人家吓得!”玄之进门便听到了星凝的骂声。
星凝看了一眼余紫,见她难为情,自己也觉得尴尬,只好冷静下来。
“星凝姑娘性子直,义愤填膺总是常事。”宇白笑道。
“你们就别再姑娘姑娘的叫了,既然都是同一战线上的,成了伙伴,何必如此生疏?”星凝哼了一声。
“是啊,你们还是直接叫名字吧!”月祠嫣附和道。
余紫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其实宇白他们已经知道了她和男友钱世明的部分故事,可那些都是外人之口的转述,听当事人自述的确又是另一番风味了。自然,听到钱世明种种劣迹无人不感到可恶,对于他的唯利是图和喜新厌旧无不憎恨,对于余紫的软弱无助是既同情可怜,又责怪心烦。
“当时,他对我立下的盟誓,说好的地久天长和不离不弃……”话未完,余紫已先泣不成声了。
是啊,多么可悲啊!人族的情爱总是要建立在一个不确定甚至不可能实现的誓言之上,只为了口舌之快,一时之感动,到最后却尴尬收场,简直是无聊、无趣、毫无意义,可笑至极!
“笑着盟誓,哭着收场。人类的情感真是有趣!”玄之哼笑一声。
“你怎么还往余紫伤口撒盐呢,缺不缺德!”徐迟低声骂道。
“现在想来,玄之说的很对,我才不要虚伪的盟誓,可是就算是平平淡淡毫无浪漫对如今都是奢侈的欲望。誓言就是谎言,虚伪又口是心非,我宁愿要他的沉默。”余紫啜泣着。
星凝和月祠嫣又是一番安慰,黄目他们这些男的略显得难为情,也只好附和着安慰。宇白坐在最边上,他微微一侧,便瞥见了那个鬼婴藏体的孩子在房门口窥视客厅,她的眼眸中尽是神秘的黑暗,是那种成年人才有的城府极深的眼神。宇白一惊,以为眼花,再看时那孩子已躲了进去,宇白心想定是他的错觉,也并不在意。
余紫神情恍惚,看来是又忆伤心事而伤了魂,小慈将她扶回房间。余紫走了,星凝等便急忙来问黄目一行的收获,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