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班晋也跟着转过身。
“他奶奶的熊!”徐迟也拔剑,怒喝一声,“干他娘的!”
四人前后摆阵,宇白、班晋在后,徐迟、玄之在前,而那些陶俑则双面围抄了这四兄弟。徐迟大喝一声,先拿出弓箭,射杀了三五个来犯的陶俑。随后陶俑逼近,众人都只好挥剑近战。
“我斩!”玄之一剑猛劈,谁料想陶俑断头木剑也折了,玄之惊叫一声,“啊?”下巴都差点没掉下来,窘态十足只好逃到宇白处,宇白见他拿着半截木剑逃回,也是哭笑不得,只好将手中的剑给了他,随势也摘了定魔环。
那头班晋威武,舞剑其中,挥斩陶俑如同练靶。徐迟也不赖,虽是专攻弓箭,用剑也能轻松劈碎这些泥捏的兵。宇白更轻松,半魔化后挥爪半空,七八个陶俑便哐当碎了一地。这头玄之略窘,许是因为方才的尴尬事落下阴影,如今打得是力不从心,略微显得慌乱些。
陶俑毕竟不是活人,笨拙得很,而且年份过长,轻易便碎。不过,这数目也是惊人,差不多两三百,刚打碎十多个,身后身前又络绎不绝地涌来。
“哇!”徐迟劈了一个陶俑的首级,那颈部突然喷涌出一群白团团的肥蛆,就如喷泉之态,恶心而恐怖,徐迟不禁干呕起来。
“靠!”班晋回身一看,也不免恶心地呲牙挤眼,一脸嫌弃。
玄之嘿嘿一笑,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一张黄符拿出,口吐咒语念念有词,刷一下子便生出一团火焰。燃起的黄符一丢,火烤那些肥蛆,一阵黑烟飘过,恶臭盈天。玄之尴尬,本想着帮忙,却帮的是个倒忙。
“靠!”徐迟捂住嘴低吼,“恶心加恶心,恶心透了顶!”
这味儿实在糟糕透了,四人赶紧杀出一条路逃离,他们是边杀边冲,碍于陶俑数多,打得也倍感艰辛。
一路打来,终于甩了那些泥人。四人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一个大墓室,一进则惊,这里就像是一个小广场,里面横列了一个个石棺,一只石麒麟坐拥中央高台。
“一,二,三……”玄之低声点数。
宇白走近一口石棺,其高近人,齐他的肩。宇白一手抚摸石棺,其长看似五尺有余,触摸上去便能感觉寒意由指尖而上,直入心间。
“就像是一个大冰块。”班晋站立宇白之右,也摸了一下石棺。
“可是整个墓室并不感觉寒冷,还算是温暖的。”徐迟愕然道。
宇白面目凝重,看着这些石棺,心间也不知是何滋味。徐迟也在石棺中走着,心里突然想起那些肥蛆,如今又站在死人棺材跟前,不免又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干脆走到前方的高台,在一阶台阶上坐下。
“三十六!”玄之点数已毕。
众人一惊,这不正是传说中陪葬孩童数目的一半?宇白又扫视四周,见此墓室除六排石棺外,便剩那高台的石像了。六排石棺错开摆放,并不整齐,难怪玄之要数上一阵。宇白也走上高台,徐迟让路,却未跟随而上,宇白则是直接站上高台,就在大石像底下。仰望那石像,足有五丈高吧。在高台俯瞰石棺群,原来摆放还是有规律的,一三五对齐,二四六对齐,挨着的两排错开了两个石棺的宽度,如此一二排的其实首尾相连,只是留个过道出来了。
玄之与班晋也跟着走了上去,徐迟这次也走上去了。巨石麒麟像底盘有一个方形站台,站台面上便绘了许多浮雕,众人蹲下来看,原来刻画的是这个墓室的故事。只见浮雕上最左刻有一个王座,尊贵的王杵着金杖,底下是俯首的群臣;再看旁边,另一个王带领了一个庞大的恶魔军团气势汹汹而来,原先的王带领国民逃亡;随后,是原先的王举着一个婴儿,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