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
唐老却是摇摇头：“跟他的性格有关。”
“性格？”
“其实，根本就没有说什么特殊的办法，也没有什么能够借助外力将人的极限潜力爆发出来。能够激发自己潜力的，只有他自己。”
唐老说道。
钟晓茹顿时瞪大了眼睛：“您是说……之前说的那什么特殊的传承手段，其实根本没有？您是在骗他的？”
唐老点点头，说道：“如果单说刺激潜力这件事的话，我并没有骗他。但要是说什么特殊传承秘法，却是没有，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怎么可能？”
钟晓茹还是不相信，“要是没有什么秘法，他怎么可能进步这么大？而且，我可是亲手给他注射的那种药剂啊……”
旁边的江月忽然说道：“细胞分裂剂。”
“细胞分裂剂？”
钟晓茹不解地看着她。
“对，你给那小子注射的那个，不过是一种特殊的细胞分裂剂，作用就是促进细胞分裂，快速吸收营养液。”
唐老继续说道，“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特殊秘法。从一开始，我制定的计划，就不是什么秘法，而是心理暗示。”
“心理暗示？”
钟晓茹美目一眨，“你的意思是，望梅止渴？”
“对。在那小子过来找我想要寻找一种特殊方法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内心其实已经开始有了一种渴望，这种渴望，会转化为爆发潜力的力量。但是这种渴望，还远远不够，因此，便有了之后的设计。”
唐老解释道，“我按照他的思维，延伸下去，编造了一个特殊的传承秘法。不过，秘法好编造，难的，是让他从内心彻底相信这种秘法，从而无限增加内心的渴望和信息。因此，便有了之后的痛苦刺激……”
“痛苦刺激？”
钟晓茹眼睛一亮，“就是那天……”
“对，就是那天注射细胞分裂剂的那一场。”
唐老说道，“只有那种痛不欲生的刺激，才能够记忆深刻，甚至是刻到了脑子里。细胞分裂剂，是一种危险药剂，它产生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有的人，甚至会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直接死去。”
钟晓茹这才明白这其中的危险性：“那你就不怕……”
“这就跟那小子的特殊性格有关了。”
唐老一笑，“虽然他是个普通人，他也怕疼，而且意志力更不算有多强，但是他的韧性很强，强到可怕。这种韧性，是一种精神韧性，性格韧性。他会痛苦地死去活来，甚至想要放弃，乃至到最后昏迷，但是他的意识，他的精神，绝对不会崩溃。这就是我说的，这一场突破的难度，其实就是他的性格上面。”
“既然细胞分裂剂那么痛苦，可你为什么还要江月继续给他增加痛苦呢？”
钟晓茹想到了那天，江月一直在操纵台上为吴杰加压。
“不，那不是增加痛苦，而是帮助他减少痛苦。”
唐老淡淡笑着，“江月那天做的，一是为他转移痛苦，二，则是为了麻木他的神经，同样是帮他减轻痛苦。只不过，从表现上来看，他是越发痛苦而已。”
“这样啊……”
钟晓茹这才恍然大悟。
“痛苦刺激不过只是一个催化剂，真正的化学反应，在之后才开始。那天结束后，当那小子醒来之后，那种痛苦绝对是记忆深刻，他以为自己失败了，而我告诉他成功，这个时候，那种喜悦和后怕，使得‘传承秘术’这一概念彻底地烙印到了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