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还想当什么球迷?……还是赶快拖地吧,如果不拖,就等着瞧!”
大家在一起吵架很开心,激动时热血沸腾,生气时也热血沸腾。
尤其小声对我说:“我感觉和男生吵架很美妙。”
我说:“是不是吵架也是一种沟通的方式?”
“很特别哟!”
僵持了很久,天气太闷热了,人很容易改变心情,我在思量着要不要让步,以便和尤其有后路退。
魏温州像影子一样出现在后门处,他在晃荡,他在等尤其一道回家。
那时,飞天猪当天第4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跑出去了,故意小声对她说:“魏温州早就走了。”
她隐藏着兴奋,小声对我说:“你骗不了我!我刚才和他说了三句话,我今天心情很好。我走了,专门来跟你88!”
我转身回来,伶牙俐齿的语言天才尤其发话了,说:“梅子,不如这样吧,反正我们都不想给自己拖地,干脆我给你拖,你给我拖,你拖我这一组,我拖你那一组,我们互相帮助,还得了美名,何乐而不为?……托蒂这个人,我真的很喜欢,看在托蒂的份上,我们来拖地吧!咱们女生力量大!”
我的脚好像粘在地下了。
尤其看我没动,装着非常生气:“喂,你要是再不拖,我今晚就要写周记把你曝光了!……在干活时,你最好还是想一想托蒂的风采,这是我的思维游戏。”
我笑了,向卫生橱柜走去,我心里不痛快的就是我们大家都在庇护何吖卣!
我一边拖一边说:“季节,你看见何吖卣了吗?”
季节说:“没有,她早走了。”
我叫着绰号问黄逖说:“大兴安岭,你刚才看见何吖卣了吗?”
黄逖早就干完了他的份内活,除了干活和玩游戏外,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足球。一张足球报要看一个半小时,真是疯子!
听了我的问话,他发呆了二十秒,然后大智若愚地说:“我在呼吸灰尘和看报纸。回答完毕!”
季节看我动作缓慢,走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拖把,帮我拖地了。
他终于耐不住,急着要回家。
当他拖到黄逖那里,他说:“黄逖,你玩的游戏都是关于足球的?你经常发布欧洲某个俱乐部球赛的假新闻来骗我们?……黄逖,你现在告诉我,你以后要干什么职业?”
尤其说他:“他能当上我们国家足球队的主教练。”
季节一听,口水喷了出来:“他连清理场地的资格都没有,还当主教练?”
我说:“我看黄逖当个‘体育最前线’的记者差不多。”
黄逖听了非常生气,说:“‘体育最前线’最没有名气了,起码也要中央五台!”
我们一听,都当场晕翻了。你有理想是好的,可是也不能不估计自己的实力而乱来。
魏温州在后面幽灵一样地出现了,他说:“给中央台5万块钱赞助,可以进去的!”
终于,值日结束了,我和尤其、魏温州三人一道走出去。
我问魏温州:“今天飞天猪找你了?”
魏温州不知道飞天猪是谁,我讲了半天他也不懂。
最后我说:“有没有一个你不认识的女生找你说话了?她和你说什么了?”
魏温州说:“她没说,我说了。我说了三句: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