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怕也未必待久,或许又会像背叛家人一样背叛我们。”刘义洪将军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谁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们打仗是不得已,他们打仗也同样是不得已,因为得要钱养家糊口过日子,而且当日我们战他们的时候,我们胜局已定,他们才投降的,这样就算作背叛,太牵强了。”李一鑫道。
“李一鑫,你这是要为这群官军说话吗?你忘了他们可是要用炮轰我们村子的,而且,他们的死明明可以换回家人的性命,可是他们竟然没有就义,这就是不孝。”刘义洪有些愤慨。
“我这怎么叫为官军说话,只是就事论事,何况,我们这是在打打仗,打仗不杀投降士兵,这是一种原则。”李一鑫反驳道。
“对呀,李一鑫说的也有道理,打仗,若是杀了投降士兵,反而显得我们像土匪,为起义军的发展带来不利影响,而且,他们跟我们一样,都是有血有肉有家人的生命,他们也跟我们一样同样拥有感情,战场上见到,自然要相互搏杀求胜,可是他们既然已经放下武器投降,我们,或许可以考虑饶他们一命。”荆刑道。
“我们都是被逼无奈,我们只是普通的军人,只负责执行命令,士官叫我们打哪里,我们就打哪里,普通百姓被欺压的事情,与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位普通的士兵苦苦哀求,希望被饶过性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