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现在的她就是任人宰割的羊羔。不,羊羔还是善良温顺的呢。 邹容与的右手指甲暴长,掐住产妇的脖子后,指甲就深深地陷了进去,留下一道道血痕。只要她在稍微用一点力,产妇的脖子都有可能被她轻易地拧断。 “娘亲——不要——”漠漠哭着拖住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