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法力,又立马从虚空之中拿出一个玉瓶,把空气中稀薄的白气收进玉瓶之中。
左靳灝推开门,冲进来,见邹容与摇摇欲坠,连忙伸手抱住她。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这样认真地看邹容与。长而黑的睫毛,饱满的嘴唇,消瘦的棱角,苍白的肌肤,额头挂着汗珠,晶莹欲坠。一下子,竟然挪不开目光。
邹容与眼前一片漆黑,许久才缓过神来,直起身体,示意左靳灝不必担心。“今天还不算彻底治好你的腹部,七天后继续施一次法就可以了。”今天仅仅是治疗她的腹部,还只是进行到一半,那么她以后要受罪的日子可长着呢。
樗里子走进来,看见邹容与的神情,破口大骂,“你疯了,对她这个白眼狼至于你为她这么做吗?治好她的病也不会感激你!”邹容与轻轻推开他,“樗里,买卖已经成立了。”“你少废话,当初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代价,你还答应他们!”樗里子要被气疯了,恨不得将左思怡一脚踏碎,邹容与花费自己的法力为她治病,她凭什么!
“够了,樗里,这是我自己的决定。”邹容与抬脚往外走。樗里子回头看看左家两兄妹,气急败坏地走了。听樗里子说的,好像邹容与替左思怡治病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左靳灝心中十分内疚,但是他没有办法,除了邹容与,谁还可以治左思怡,谁还愿意治左思怡?
七月十四是鬼节,一大早就四处响起炮竹的声音。漠漠对时间的事情永远好奇,这时候抱着邹容与给他包粽子,做糍粑。闲来无事,邹容与真的给他做了。
樗里子还在生气,吃饭的时候都是左哼哼右哼哼的。因为左思怡在这里,左靳灝竟然也来解忧茶馆过节。
自从上一次之后。左思怡都不敢大声地和邹容与说话,眼睛更是不敢瞄她。左思怡吃饭喜欢在房间,是以饭桌上只有邹容与,漠漠,樗里子,左靳灝。漠漠吃了粽子,没吃几口饭就饱了。孩子又坐不住,下地跑去玩了。
三人的餐桌永远是这边微妙,左靳灝大气不敢出,胡乱把饭吃完,说还要回家陪老母亲,就一溜烟跑了。樗里子打算给点脸色邹容与瞧,一直不说话,没想到邹容与比他更能沉得住气,面无表情地吃饱了。“欸——”樗里子后悔了,叫她,可邹容与已经走远了。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宗政澍没有回来,樗里子也在和她呕气,她的身边只有漠漠陪伴着,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为什么他们要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给她一些虚无缥缈的希望?为什么?
左思怡还在撕心裂肺地叫喊着,疼痛折磨得她精神崩溃,知道这不怪邹容与,还是将先前对邹容与的不满借着这疼痛喊出来。邹容与面无表情,在左思怡腹部用力一摁,左思怡扯着嗓子,杀猪般叫起来,“你个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贱人,啊——”喊完之后左思怡才反应过来,邹容与叫这么用力在她腹部一摁,虽然超乎想象地疼,但是这是不是说明自己腹部已经没事了,好了?
左思怡吸着鼻子笑了起来。“我看到了希望,这样下来,不久我就能像平常人一样生活了!”邹容与冷冰冰地说:“但愿你下次不要再对我实行语言攻击,否则我将停止对你的治疗。”
樗里子还是先妥协了,在邹容与结束对左思怡的治疗之后第一个冲进来,往邹容与体内注入法力。“别浪费你的法力,我不需要这么多。”
樗里子一把抱住她,“笨蛋,超级大笨蛋,无敌大笨蛋,我最讨厌你了。”心疼,还是心疼她。
左靳灝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转向左思怡,“怎么样?”左思怡哭着说:“哥哥,可疼死思怡了。”左靳灝安慰她说:“咬咬牙坚持下来就好。”左思怡看看邹容与又看看左靳灝,心中有话。
邹容与推开樗里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