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一听是自个妹妹在召唤,左靳灏脸上是按耐不住的急迫,但是看看邹容与几人,他们才刚坐下来,这时候让他们去看左思怡未免怠慢了他们。若是他一个人中途离去,将他们晾在这里也是不合礼数。因此又坐了回来,道了声:“我知道了。”
没想到邹容与却站了起来,漠漠将茶杯放好,因为腿短够不着地面,是跳着下来的。邹容与面向门外,背对着他道:“走吧。”邹容与是个不喜欢拖拉的人,平时有什么事情,尽管有大把多时间去做,她都会最先做好,然后才优哉游哉地看书品酒,亦或者静坐。
漠漠往前几步跟上邹容与,樗里子见状赶紧将茶水尽数倒入喉咙,但因为太烫了,缓了一会才缓过来。左靳灏喜上眉梢,快步走上前领他们去他妹妹的房间。
左府很大,左靳灏领着他们千回百转,绕得头晕。漠漠走得一头热汗。邹容与伸手,将一样东西放在他手中,漠漠举着它对着自己红彤彤的小脸。原来是一个冰髓做的小风扇。无风自动,一股凉凉的风便迎面扑来。
樗里子见漠漠如此享受,也嚷着要一个,邹容与抵不过,只好也给了他。“穿过这条长廊就是了。”左靳灏指着长廊尽头对几个人说。
“等一下。”邹容与停下来,从虚空之中拿出一条布巾。漠漠乖乖地站在她的面前,邹容与于是将布巾伸进他的后背吸走汗水。弄好了之后,几个人重新往左靳灏所指的方向去。
“以前我就知道容与当娘之后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樗里子回想起往事,语气中有些感慨。漠漠回头,冲邹容与咧嘴一笑,邹容与也回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容。
终于走到了目的地。宽大的房门上面题了“芳兰斋”三个字。仆人见了他们,低头打开房门。左思怡的房间大得出奇,地面铺着上好的地毯,一层一层的纱帘,粉色调,众侍女隔几步有两个,隔几步有两个。
桌子上面放了几碟水果点心,十分的新鲜,想必是每天更换。几个人走进来时并没有见着左思怡出来迎接,左靳灏倒像是轻车熟路地,直奔最深处。粉红色的床帘笼罩中依稀可以看见躺着一个人,因为天气炎热,她身上没有盖被子。
“哥哥,是你回来了吗?”床帘之中传来一个娇弱的声音,听着让人心头打颤。漠漠正经地板着脸,非礼勿视。樗里子可没有这些规矩,大大方方地朝声音来源处看去。左靳灏快步上前,同时侍女已经撩起了蚊帐。明明是十分急迫的两个人,左靳灏冲到她的床边之后没有什么举动,双目怜爱地看着床上的左思怡。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粉红色衣裙的妙龄女子,脸上描摹着精致的妆。是个还算漂亮的姑娘。左思怡嘴巴一扁,眼泪流了出来,声音哽咽着说:“哥哥,思怡好想你。”左靳灏被她这一哭吓得束手无策,伸手想去替她抹眼泪,却又不敢,旁边有侍女递上一块手绢,左靳灏这才捏着手绢轻轻地抹去她的泪水。
邹容与他们听到左靳灏哽咽着说:“你身体不好,还......”知道他要回来了,特意换了漂亮的衣裳,还化了妆。他真的心疼她。见邹容与站在左靳灏的旁边,左思怡不做痕迹地瞥了她一眼,因为那时候邹容与正好看着她,所以将她刚才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对她哥哥的爱的占有欲,以及对她的敌意!
左靳灏收拾好情绪,忙起身介绍眼前这几个人,首先,他指着邹容与说:“这位夫人是哥哥请来替你治病的。”尔后又指着漠漠说,“这个小公子是这位夫人的儿子。”最后指着樗里子说:“这个是他们的朋友。”左靳灏一一介绍之后又指着床上的左思怡说:“这个是我妹妹左思怡,五年前患上了一种怪病,请原谅她不方便起身给你们行礼。”
左思怡傲慢地盯着邹容与,一个字都不说,左靳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