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满了,没有空余的房间......”
正在上的左靳灏停下来,转身看着他们说:“若公子不嫌弃,要不公子和我凑合一个晚上吧。”樗里子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当下又不想继续找客栈,于是同意了。伸手拿出一颗碎银要给掌柜,想了想抛向左靳灏,“喏,给你的房钱。”掌柜的也不怒,反而赔笑道:“等下我叫伙计给你们多送一床被子上去。”
两人进了房间,樗里子嘀咕着:“真是的!”左靳灏忍不住笑道:“别说是掌柜的,就是我,也看不出公子你是来住店的。连个包袱都没有,该不会是离家出走的时候走得太急了吧?”樗里子左哼哼右哼哼,“老子做事滴水不漏,老子的老子才不会禁老子的足。老头子都不敢跟老子说话大声点!”
左靳灏对樗里子的话持质疑态度,没有进行信或不信的表态,而是说:“既然你没有换洗的衣服,我刚好有两套,昨天晚上洗过了又连夜晾干的。你若是不嫌弃可穿我的。”樗里子不以为然:“泡澡呢,老子可得舒舒服服地泡一个凉水澡,不过你来问一下老子身上的衣服可有半点汗臭味?”
樗里子早就使用法术变走他身上的各种味道,此时除了一股淡雅的无名清香,果真没有半点味道。左靳灏直起身体,脸上挂着可疑的红晕,结结巴巴地说:“果真没有。”又十分好奇,“公子不是赶了一天的路吗?现在天气炎热,却为何......没有半点汗水?”左靳灏又想起刚才那股令人面红心跳的清香。
樗里子得意地说:“这个你不用管。”坐着在桌子边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不一会儿小二提了水上来,有好几个,因此木桶很快就深了。樗里子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你先去洗吧。”左靳灏也不多说,走到屏风后面脱了衣服。待他洗好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来,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了许多。
“我拿衣服下去洗,顺便叫小二上来换水。”樗里子却自顾自地小酌。无奈,左靳灏走出了房间。待他洗好衣服回来,樗里子正在屏风后面泡澡,桌子上面还留着一壶酒,两只酒杯,一碟花生,一碟炒肉,不是猪肉。;另外的凳子上还堆着一床被子,没多久,樗里子走了出来,衣服却不再是原来那套。
惊讶得左靳灏合不拢嘴,这人速度快可以理解,难道小二的速度也这么快吗?这么多时间可以为他拿来怎么多东西!又是洗澡水,又是被子,又是食物,现在还有衣服!并且按理说客栈又不是成衣店,岂是他说要衣服就有的,还是非常符合樗里子风格的衣服!而他只不过是洗了个衣服而已!真是太奇怪了!
樗里子仿佛没有看到他惊讶的表情,只是走到桌子边:“会喝酒的吧?”“会。”“一起喝两杯?”“好。”左靳灏也在桌子边坐下来,樗里子已经为他倒好了酒。左靳灏心中更奇怪的是樗里子给他的感觉和刚才不太一样。总觉得樗里子应该是那种活泼开朗的人,但是眼前这个仿佛变了一个人,截然相反了,变得忧郁沧桑。
樗里子喝了两杯酒,“你找这个解忧茶馆干什么?”他不是问左靳灏能不能告诉他找解忧茶馆的原因。这个人有点令人不乐意。左靳灏敷衍道:“没事。”樗里子哈哈大笑起来:“去找解忧茶馆的人都是有事的吧!”左靳灏闷闷地说:“找不找得着还不一定呢。”樗里子哦了一声,“那祝你好远。”
左靳灏被樗里子气到了,饮尽杯中的酒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樗里子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因为喝了酒而双眼迷蒙,慵懒地说:“樗里子。”左靳灏又问:“那你为什么离家出走?”樗里子嗤笑:“谁告诉你老子是离家出走的?”左靳灏被噎住了,樗里子给人的感觉不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刁蛮任性,顺便推测一下就是某一天他父亲看不惯他游手好闲的模样,骂了他几句,他便生气地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