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任何两个螺是一模一样的,就像人一样。”
“哦~二姐二姐,你是独一无二的!”
言修影感知到自己的腿有些什么,弯下腰透过水看进去,又伸手用手指戳了戳,那触感吓了他一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二姐,二姐~”言妤诗听到赶紧转过身问他,言修影指着自己白莲藕般的小胖脚,还是哭。
言妤诗看了,把言修影抱回岸边。
“怎么了?”司徒长情闻声赶来。
“没事。”言妤诗啪的一声对着言修影的脚上那团东西打过去,那东西经过这一拍,滚到了地上。
“哈哈,蚂蝗而已,小影公子吓成这样。”司徒长情笑得肚子都疼了。
蚂蝗是掉下来了,但是那个吸口一直流血。言妤诗找来猪屎草,味道有点臭。言妤诗放进嘴里嚼,后吐出来,敷在言修影的脚上,用手摁住。“小影乖不乖?”言修影听言妤诗这么一问,立马止住了哭,抽噎着说“乖,小影不哭。”
“嗯。”言妤诗把言修影抱在怀中,言修影久久不愿离开。司徒长情看着这两个人,笑着去继续钓鱼。
一缕烟在这荒野升起,言妤诗在做着石螺汤,而司徒长情清理干净钓得的鱼,言修影呆笨呆笨地添柴。三个人美美地吃了个午餐。下午,司徒长情大展身手,脚尖一点便轻飘飘地跃到了一棵树上,将野果摘了扔下来叫言妤诗和言修影捡。
“果然餐后不宜运动。”司徒长情捂着肚子靠向言妤诗,遭到言妤诗无情地推开。
几人坐在大石头上休息,言妤诗看天,言修影把玩着那些野果,司徒长情看言妤诗。
不久,言修影的眼皮像粘上了胶水一般,睡倒在言妤诗怀里。言妤诗抚摸着言修影熟睡的小脸,“你知道吗?”司徒长情撑着头听她把话说下去。“当有人愿意为了你,去和他人作对,你多多少少都会爱这样的人。”言修影对她来说便是这样的人。所以她比珍惜自己更珍惜言修影。结果又是言妤诗背着他回家。
二夫人从言妤诗手里接过言修影时,“这孩子天一亮就吵着要找二姐。”
“入夜了,娘把小影抱回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