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我便能带走，就怕你舍不得！”
“至尊，”见杨万寿紧盯着自己的天魔战甲，加藤英迫于无奈，只得细细承情道，“元神，是后天之灵，其本质是被神祇们所摒弃的杂念。我们看似强大，却不为天道法则所容，故而也被神祇们称作心魔。如果失去天魔战甲的庇护，我等暴露在紫府之外，分分钟便会招来五行之力的绞杀。”
“先天之灵被绞杀，可以潜滋暗长，只需恰当时机，它们便能再修道业，飞升成神。”加藤英解释道，“而我们后天之灵则不行，道业一毁，便是永恒的寂灭。唉...其实，至尊如果坚持要，加藤也不敢抗命！”
“得，这战甲便是你的命，我不能以命换命啊，放心吧，我不要了！”
“至尊，其实...即便你得了这天魔战甲，也是带不走的。”
怕主子嫌六元神不厚道，清水赶紧上前，拱手回禀道，“我们现在所处的这方虚空，离您生活的寂灭轮回世界，隔着数百亿光年的距离。您要横穿宇宙，重返故土，便是以光速直行，怕也要二三百亿年。”
“有这么远吗？”杨万寿不信，暗想——
诈唬谁呢，想当初我从添香楼的雕花床上一闭眼，刹那便来到了这方虚空，哼，二三百亿年，我呸！
“至尊，我不敢骗您，”清水再拱手，道，“您是这方虚空的开辟者，不受时空法则的约束，故而可以瞬息往返。但是，除了您之外，这空虚中的一切都受天道压制，我们想去您生活的那片土地，不飞上个二三百亿年，那是绝对不行的！”
“您要不信，待星关开辟之后，您可以亲自试验一番....”
“我有点懵啊，”好像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杨万寿忐忑道，“我可以自由往返，还是瞬息便至，但不能带走空虚中的一针一线，是这么个意思吗？”
“是的！”
“要想带走个什么实实在在的玩意，我就得横穿宇宙，再飞它个二三百亿年，是这样吗？”
“是的！”
“那我开它做什么啊，真尼玛...唉，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打个癞蛤蟆呢！”杨万寿失望到了极点，说话都有些气急败坏了。
“虽得不到神兵，玄丹，但您的先天之灵可以在这里修习心法与武技，”清水枫极是羡慕地说道，“学会了强大的心法和战技，您的那具肉身可以在轮回世界里快速成长，这便是虚空带给您的好处呀！”
“除了心法和武技，其实还有更大的好处，”加藤英指着茫茫虚空，道，“待您的三百六十座星关全部诞生后，借助星河阵法，您可以将虚空中的元力，仙力源源不断地抽调至寂灭轮回世界。”
先天之灵可以在虚空中修习心法与武技，好像撞邪了，听到这句话，杨万寿一蹦三尺高。须臾，小伙尖叫道，“我不就是我么，哪来什么先天之灵，先天之鬼的！”
“姑爷，你现在就是一条先天之灵，你那肉身，跟个死尸似的一直横在添香楼呢！”
“...嗯...至尊...那个....只要先天之灵不灭...肉身什么的...嗯...无所谓的啦...”
“搞半天我是灵魂出窍了，难怪会飞呢，跟做梦似的！”努力平复着心中惊骇，杨万寿惴惴不安地摸着浑身上下，于心底，他总觉得灵魂离开肉体不是什么好事情。
正如加藤英说的那般，不管是先天之灵也好，后天之灵也罢，其根本不过是一丝意念。
搞清了现状，杨万寿无比绝望，本来他都计划好了，待离开虚空之后，自己便和这帮强者一起去大炎帝国，先救出全家老小，然后闹闹京师，让新皇长点记性，最后便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