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想见我呢?”乐活问。
“我知道你是来找我麻烦的。”
“麻烦?什么麻烦?”
“让我几子啊?”风笑着问。
“让你几子?我还想叫你让我子呢?”
“那我们都不让,先下一盘看看。”
“你这里不能抽烟吧,你不怕火把你的昂贵地毯点着吗?”
“你的火没那么硬。”
“虽然我的火怕风,却是不怕这地毯的呵。”
“猜先吧。”
乐活抽出一支烟,正点的时候,风去拿了一只烟灰缸放在乐活的面前。
“你先吧。”乐活说,“我输了也好有个台阶下。”
“要是我输了呢?”
“胜败不是兵家常事吗?”
风却自信满满的把白子盒拿到了自己面前,从里面用两指拈起一枚棋子举到棋盘正中央“啪”的一声重重拍在天元眼位。
“我就不客气了。”风说了一句。
这是剑客刺出的意想不到的一剑。充满杀气却不是对着要害部位。
乐活用左手在棋盒里抓起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颗棋子在手上,然后又分一颗给右手。他同样用食指和中指把棋子放在三三的眼位。他用的力道刚刚好,不重不轻。
放好棋子,乐活问:“道也是你儿子吧。”
风的手上又多了一颗子,这次他挂了角。用力同样很沉。
“不是。”
他老老实实的回答。
乐活不停的应子。
首先进攻的还是风,乐活只是应。
杀到中盘的时候,棋势不分胜负,没有谁占上风没有谁占下风。
棋盘上却是杀气重重。
“我要你把道交给我。”乐活忽然说。
“我把道给你你也拿他没办法。”
“我只想问你给还是不给?”
“给,当然给。”
“要我给你罗列道的罪状吗?”
“不用,我都知道。”
但是乐活还是说:“有个叫丫丫的姑娘在他的手上吧。”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做了很多坏事。”
风专注于棋盘。
他在进行长考。
他企图斩断乐活的大龙。
“他还杀了我的侄儿阿森。你知道阿森吗?”
“听起来耳熟。”
风因长时间睁眼而忘了眨眼把泪水都逼了出来,他的眼睛湿了。
他用力眨了一下眼,又连续眨了几下。终于把那枚举在手里的棋子拍在了棋盘上,这次他用的力更大了。
和田甜同居了两年的那个男人当得知田甜又要回到丈夫身边时,他什么也没说。他似乎早料到了这个结果。分开后他还是象朋友一样的关心着田甜。
他原是田甜手下的一个大厨,后来升任管家,协助店长管理这家店。
田甜再次面对独身的时候,他从田甜的脸上看了出来。
没有男人的时候,田甜的皮肤就变得很干。女人的美需要男人的引导,这个男人深知这一点。于是他总是找机会接近这个寂寞的女人,田甜再次陷落。
虽然被斩了大龙,乐活还是没处于下风。
下到最后握手言和。
“再来一盘?”风问。
“你我都是忙人,虽然心里想,但是现实却是不能够达成这愿望的。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