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将军说。“不不,真是天子,朕怎么会错!明明是你,仗着战功想要谋反,文行舟和慕松的手书上写的清清楚楚,神杀团团坐朴隐也证实了,你还有什么可冤的,司徒昆仑你就是该死,别怪朕不念往日情分!”皇帝在养心殿怒吼着,愤怒地把桌子上的奏折推的满地。整个养心殿鸦雀无声,太监们都低着头颤抖着,生怕大难临头。
养心殿的奴才们此刻不得安生,靖王府上上下下也在忙碌着。
“王爷,小黄孙一直高烧不退,皇宫的御医都来了,可还是没有起色啊。”彩绣急得直落泪。凤箫不在,彩袖这八年来就承担起了凤箫的责任,虽然是靖王府的一个小丫鬟,还常常受文念的气,却像娘亲一样时时刻刻地守着莫离。
“王爷,听说莫离病了,不如让文念为王爷分忧吧。”文念莲步轻移,娇滴滴地说道。
“文念,你还记得八年前的那个晚上本王对你说过什么吗?”
“文念不敢忘记。”
“那你给本王重复一遍。”
“这这。”文念显得有些为难,但看着靖王那双噬火的眼睛,不得不说:“不得靠近莫离半步。”
“知道就好,那还不快滚。”靖王低声怒吼道,满满的寒意。靖王知道,那晚若不是文念通风报信,凤箫怎么会知道昆仑军事变,怎么会不顾一切地去送死。若不是父皇拿莫离要挟,恐怕靖王早就把文念碎尸万段了,这么恶毒地女人,靖王怎么放心把莫离交给她呢。
“王爷,您快救救莫离啊,他自小就没了娘,就只有你这个爹了,若您不想办法,那莫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彩袖抱着莫离滚烫的身子跪在靖王面前哭着说,“莫离,快醒醒,醒醒。”
彩袖的话像刀子一样戳在靖王的心上。靖王转身对御医吼道,“若今晚莫离有什么事,你们都要跟着陪葬。”
御医们面面相觑,黄豆大的汗珠从他们额头上滑下来。
昏睡中的莫离低声喊着,“娘亲,娘亲,孩儿想你。”莫离小时候也追着靖王问过娘亲,每次问靖王都闭口不谈,晚上一个人在后院喝闷酒。后来莫离就不问了,从来不当父亲的面问娘亲的事,但没人的时候还是会偷偷问照顾自己的彩袖。是啊,小孩子怎么会不想要娘亲在身边呢,莫离小小年纪却懂事得让人心疼。
听着儿子的梦中呓语,靖王再也忍不住了。管他什么阴险狡诈的谋士,就算是地狱,只要能救莫离,他都会义无反顾地冲进去。靖王已经对不起凤箫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彩袖,照顾好莫离,我去找扁舟子。”说着,靖王就朝郊外的萧府狂奔而去。
云起靖感觉今晚的月光都散发着浓浓寒意,他已经失去莫离了,不能再护不住与凤箫唯一的骨血莫离了,约么半盏茶的功夫,靖王的汗血宝马停在了萧府门口。
“小儿病重,求先生出手相救。”靖王那么高傲的一个皇子,如今为了救子,竟甘心向自己最恨的谋士下跪。
景萧一听莫离病重,顿时神情恍惚打了个趔趄,随机有回复镇定,悠悠问道:“靖王可想好答应我的条件了吗?”
“刀山火海,在所不辞。”靖王斩钉截铁地回答。
“好,有靖王这句话萧某就放心了。扁舟子,我们快走。”景萧又回头道,“吴伯,放出消息,说我今晚有急事赶往青玉山了,切不可让太子知道我去了靖王府。”
“主上放心,属下明白。”
三人快马加鞭地赶去靖王府,景萧走的偏门,幻宇迎了出来。景萧一直派幻宇定在靖王府,若靖王还不到萧府,景萧恐怕也带着扁舟子赶往靖王府了。
一进屋,扁舟子就遣散了屋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