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笑道:“我一介世俗凡人,恶寇山,灵狐山和蛮烟瘴林是何等地方,就算有问题,我能奈他如何?我看你这人心有诡诈,莫不是你破了此三道屏障,或急需抢功,便随意捏造事实,嫁祸我二人吧!”那人怒极反笑,傲然道:“哈哈哈,我千机子何许人也,破那三道屏障与我有甚好处,至于功劳,你可以问问天下英雄,我需要吗?”青陵不了解千机子此人,更不知他的情况,以至于说话间有了漏洞。只听的又是一道声音传来,叫道:“不错,千机子乃苍玄武殿内门弟子,一不需要重新加入修仙势力,二来素以哲人面示天下,不贪取功名。你这黄口小儿,不明事理,随口瞎诌,岂不知东有哲人,千机子;多能,通达事物,意欲交之,以诚为酬,赤心交之得益,黑心交之招损吗?说,你到底认还是不认?”那人大喝一声,灵萱怒极,冷眼瞥了一眼身边的柳辰,来到青陵身边,道:“我们走。”便拉着青陵往下行去。
那千机子冷笑一声,看了看周围,心想此地人太多,不好动手,便跟着二人,向空旷处行来,那柳辰亦是跟了上来。
此中异状传出,一时之间,在坐群雄面面相觑,在看向来到空旷处的青陵仅仅是一个十一二岁小娃娃,心里均有疑问,却没人站出来替他说一句话。反倒是灵萱年纪颇长,又是苍玄武殿亲传弟子,实力定是了得。
这般一想,东南西北四州势力之人纷纷看向月心然。
月心然乃苍玄武殿殿主月问天之女,又贵为七大长老之一,不论是身份还是实力,均有独到之处,其影响力不容小觑。此刻灵萱既是她的弟子,那么在她的羽翼下,破除三大屏障,也无不可。
是以如此,承天殿,凌霄阁其他三州等势力有高人出场,来到广场上,站出一位年约四十左右男子,大声呼道:“月长老,灵萱既然是你弟子,想必那三大屏障也有可能是她所破,麻烦你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月心然此刻得知这事,心情本就烦躁,又见他们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指名点姓叫出自己,更是怒上加怒。站起身来,行到灵萱身边,双目圆睁,问灵萱道:“是不是你所破。”灵萱面对师父,不敢撒谎,但又碍于青陵,不撒谎又不行,左右为难之下,一向言辞善变的她也变的支支吾吾,道:“我……我”月心然是何等精明之人,见她吞吞吐吐,便已知其中定有问题,可心里又是疼爱这个弟子,不忍看到她因为此事而受到重罚,便冷声道:“既然跟你没有多大关系,跟我回去。”又转头冷冷瞥了眼柳辰,道:“今后离我徒儿远一点,否则休怪我无情。”说罢,便带着灵萱向看台行去,强势无比,连其他势力高人都未理会一二。
灵萱想与青陵一同面对此次危险,又惧怕师父威严,只能红着眼,心里充满了愧疚,看着青陵离去。
不料,那千机子倒是个胆大之人,立刻站在月心然面前,凛然不惧,道:“月师叔,你如此庇护灵萱师妹,今天天下英雄都在此处,传出去,怕会对咱们苍玄武殿的声誉有所影响吧!”月心然扫了他一眼,漠然道:“素闻千机子向来以义气和胆大行走天下,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千机子道:“不敢,还请师叔原宥,只是事关殿里的名誉,弟子也只好斗胆令师叔不满了。”那柳辰刚刚被月心然冷叱,心有不甘,壮了壮胆,也站出来说道:“月前辈,千机子说的不错,事关大义,请您多多体谅。”
月心然道:“你们两个小小后辈,其他长辈尚未说话,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的不是,今天我的徒弟我是护定了,你能奈我何如?”
青陵站在众人面前,见他们只针对灵萱,不禁怒气陡生。是他坏了世俗仙境屏障,但这事与灵萱有何关系,如何能容旁人肆意污蔑?当即大步迈出,高声喝道:“三大屏障乃我所破,跟灵萱毫无关系,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