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它是挂了么?”程野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个在几秒钟前还是生龙活虎的现在却躺在地上的恶狗。
虽然很想落井下石,但是天知道这玩意是不是装的,万一再给自己来一口那乐子可就大了,保险起见还是问问旺财比较好。
“根据系统检测,没有。”我就知道,这家伙是唬人的,一定是想要骗自己过去然后给自己来一口。
“但是,如果没有食物的话这条狗最多可以再活一晚上。”
旺财你说话说一半真的很不好,程野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恶狗。
“这么说是饿的了?”
“准确的说还有营养不良。”
哈呀,这可真是报应啊,让你追爸爸来着,啊呸,让你追我。现在不行了吧。
听说狗肉火锅很好吃,要不要试试,而且这天气也凉了,尤其适合狗肉火锅啊,算了算了,这条狗这么脏一看就不干净,万一身上带着传染病就不好了。
还是走吧,不过这样一条饿狗躺在这里万一伤到小朋友怎么办?唉,造孽啊。
程野一直以来被狗重伤六次依旧对这种生物抱有莫名的好感,其实程野自己也很迷啊,自己不会是有被虐综合症吧,看了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偶尔喘气的恶狗程野叹了一口气。
“算了,看在你和老黑长得那么像的份上,就勉强原谅你了。”老黑是程野家的第一只大狼狗,身形魁梧,但是性格却极其温和,每次程野出去玩大黑都要跟着,也不乱跑,就跟着程野,程野回家它也跟着回家,只是智商有点不够,不知道是不是祖传的抓耗子本领,没事爱啃耗子,最后倒霉催的啃了一只吃了老鼠药的耗子,光荣的牺牲了,当时的程野还大哭了一场。
现在想来,大黑大概是程野小时候最贴心的的伙伴,以至于后来程野对于这种危险的生物总是抱有莫名的好感。
程野走了,程野又回来了。
只是回来的时候抱了一大堆吃的。
程野站在离恶狗两步远的地方将袋子中的面包和火腿肠撕开然后放到恶狗面前一边煞有介事的说到。
“吃吧吃吧,便宜你了。”
香气,它发誓,这是它这辈子闻到最香的味道,哪怕是小时候在以前的主人家闻到的白馒头的味道都没有这个香。
是那个人,是他,他放了好多吃的。
它看着那个人煞有介事的一边念叨一边将东西放在它眼前。
是给自己的么?
它不认为他会有这么好心,流浪了这么久,它早就知道了什么东西可以吃什么东西不可以吃。
它记得之前和它抢地盘的一个同伙就是因为吃了一个人的东西一命呜呼,死状尤其惨烈,最后甚至连尸体都被带走。
这些东西,或许也和自己同伴吃的一样,吃了会要了狗命的吧。
虽然自己是流浪狗,但是自己也是一条有尊严的流浪狗,乞儿尚且不吃嗟来之食,更何况狗乎?
当然,这个念头只在它不太发达的大脑里停留了不到三秒钟。
反正自己狗生不久,与其饿死不如吃过一顿再死。好歹也是给自己的狗生划上一道完美的句号。
它深深地嗅了一口扑鼻而来的香气然后狼吞虎咽般的对着食物开动了。
香,美味,它想破了狗头也想不出来用什么词语来赞美这些食物了,实在是在它光辉的狗生中从未有过如此体验。
当它最后不舍的将最后一根火腿肠吃完又恋恋不舍的嚼了嚼火腿肠袋子后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天空。
狗生不久了,或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