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了起来。
“嗯······”余南南正被揉得晕晕沉沉的,就忽略了晋风声音中那抹邪恶,拉长音调懒懒地回答。这样妩媚而不自知的样子,简直让晋风想要扔下药瓶将她抱在怀中,好好亲近一下。
隔了一会,她再次开口:“这样真的好受好多。”
“就是,我怎么可能骗你?”晋风强压住心中膨胀的笑意。开玩笑,药本来就是好东西,他干得又不止是搽药,还把自己最精纯的内力传给了余南南,根本不可能不舒服。
晋风暗自得意了一会自己的英明,然后不怀好意地再次开口:“都是唐景恒那个家伙,要么他就是故意不告诉你想让你受罪;要么,他就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你说的没错,他不是蠢就是坏。”
“唔······”余南南已经在晋风的力度下,朦朦胧胧地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她听清楚没有,更不知道她这声呓语只是在下意识地回应晋风,还是在表示赞同。
不论如何,唐景恒的一片苦心,就这样给晋风做了嫁衣裳。
之后的几天,在唐景恒给的药的作用下,余南南好得很快,终于被晋风允许撤掉左臂上的禁制、下床活动活动了。而晋风除了中午会回来陪余南南吃饭,然后给她搽药以外,一直早出晚归,跟同样在查案的唐景恒较着劲。
一天上午,余南南随意地穿着一袭宽松的长袍,正一个人在她的小院里溜溜达达,崔盈贞则是在堂屋里做着针线活。渐渐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余南南刚抬起头来,院门便被推开,晋风、唐景恒和魏青三个人走了进来。
看着这个奇怪的组合,余南南不仅有点懵,连该开口说什么话都不知道了。崔盈贞也听到了声音,立刻从堂屋中跑出来,看到进门的三人,也是愣在了原地。
“我抓到凶手了,还没来得及细审,你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还没等其他人发话,唐景恒就第一个开了口。他的语气就像是做对了算术题,想要表扬的孩子一般带着期待和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