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本是团圆的日子,我们却收到这样的噩耗:赵百川同志在野外考察中失去联系,可能已经遇难。母亲听到后当即昏死过去,我却哭成一滩鼻涕……
就这样,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父亲就这样匆匆的走了,也没留下什么话,遗嘱之类的,更可悲的是,我们连他真正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只知道,父亲是去瓦屋山考察时失踪的。父亲失踪后,勘探局的两个工作人员来到家中,把父亲的工作日志还有些笔记本都拿走了,说是其中有国家机密。
这件事对母亲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大到她难以承受,母亲整日以泪洗面,我也跟着哭,母亲衰老的很厉害,三十多岁就两鬓斑白,眼角也爬上皱纹。后来,母亲渐渐想通了,终于振作起来,伤心难过又能怎么样?又有什么用?难道伤心难过他就会回来吗?还不如开心点……
由于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的性格变化很大,本来很开朗的一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很不合群,总是一个人发呆,要么就锻炼身体,父亲失踪的时,我就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回父亲,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是我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去瓦屋山呢?现在又失去了杨少的协助,真的有点丧气。可不去真是不甘心,烦闷之际,决定去拳馆发泄下,我并没有坐车,而是一路跑过去的,六公里的路程,也没感觉跑多久,就到了。
这家拳馆有我的一位发小,他是一名教练。和往常一样,他还是在那教学员泰拳,我打了声招呼,便径自去活动活动筋骨,一套热身完毕,狂风骤雨般的拳头便砸在沙包上,打的沙袋砰砰作响,在斜四十五度的位置,根本下不来,口中还怒吼着,我这发狂的举动引得那些学员侧目惊心。
阿坤连忙跑过来,“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啊?这是怎么了?”我也是一时气竭,在高强度发力后,人总会很快就会疲乏。“是啊,今天确实心情不太好,不过现在好多了。”
阿坤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从小爱好武术,和我一样,对武道总是有天生的狂热,不过他还好,至少有的教练做,我却没那么随心所欲了,肩上扛着那个誓言,从十年前到现在,一天比一天强烈,这是我的愿望,也是我的理想,午夜梦回时,夜深人静时,它就会那样强烈召唤我……
阿坤下班后,一起去茶艺喝茶,我不喝酒,总觉得喝酒误事,又对身体不好,可阿坤就好这口,无酒不欢,虽然性格迥异,但我和阿坤、杨少却是最要好的朋友。阿坤高大威猛,肌肉壮硕,标准的型男,杨少潇洒帅气,只有我好像身无长物,按杨少的话来说:“就是个泰仔嘛!那么死命的练,却不见你的肌肉。”
“还是因为那事吧?”阿坤呡了一口,徐徐问我。“嗯。”我应了声,继续左手把玩茶杯。“本来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的,但是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边呢,我也刚签了约,一时半会也走不开啊!”阿坤解释道。“没事儿,各有各的难处,更何况我的私事,怎么能麻烦你俩呢?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阿坤说道:“来,咱们今天别谈那些了,说点开心的事吧!”
“来,干一个。”阿坤倒是很随和,酒杯和茶杯碰在一起,倒是很另类的搭配。
从茶语出来,就和阿坤分别。我并没有打车,而是沿着长长的街道,在濛濛细雨的中漫步,街上冷冷清清,只有两三行人,还有偶尔从身旁掠过的汽车。虽然淋雨对身体不好,但我还是喜欢淋雨,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淋雨能让我清醒,重新振作起来。
现在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我一个人是决计去不了那个地方的,我需要一直小队,装备精良,队员素质过硬,可我上哪去找这样一伙人呢?
“救命啊!有人抢劫了!”一声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声音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