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不想回来了吗?”女子无聊地趴在窗头,手指点着书桌,伴着窗外的雨滴,震动心弦。
小乌头们又开始窃窃私语。
“你说,主子是不是思春了?”
“谁说不是呢!”
“怎么办,怎么办,主子喜欢上那男的了!”
“主子要抛弃我们了。”
“主子不要我们了吗?”
然后就是一群忧愁的小乌头们。
“你们不说话会死啊!”女子没好气地回头吼了一句。
“主子那是心虚!”一小乌头轻声道。
然后乖乖闭上了嘴。
“以她那种性格,明日便会去找那男子。”莫雪夭落下一子,“你又输了!”
千玄童憋屈,“不服,再战。”
又一段时间。
千玄童摸着下巴,思索了好久,终是泄气:“我不服,再战。”
“你又又输了!”莫雪夭干脆不下了,放下棋子,“这已是第六盘了。”
“不服,为何你总是赢,再战。”千玄童叫嚷着,摆好棋子。
傍晚,莫雪夭眯缝着眼,睡意朦胧,嘴里念着:“还来吗?”
“不服,我,我……”千玄童打着哈欠,脑袋一点一点,就快趴棋盘上去了,嘴里还是不肯松口。
“棋要走心,照你这下法,断没有赢我之说。”莫雪夭直切要害,眼底恢复清明,思路也变得异常清晰。
“待我回去好好钻研一番,再来战。”千玄童点头道,说着将棋盘收了,抱着就回了房。
“这人何时对下棋如此执着了?”莫雪夭纳闷,天天缠着她下棋。
不管了,她困了,睡觉吧。
莫雪夭松了松筋骨,喝了口水,慢悠悠地坐上床,脱下鞋子,往床上一躺,连衣都未脱,就睡了过去。
“咦,烛龙小殿下的灯还亮着呢?”黑无常起夜上厕,却发现千玄童的房间还亮着,不由嘀咕出声。
“你如厕为何总要拉着我?”白无常没好气地给了个白眼。
“主子早就睡了,烛龙小殿下大半夜还干嘛呢?”黑无常的好奇心发作,非拉着白无常去偷看。
屋内,千玄童盯着棋盘发呆,温润的面容在烛火下并不分明,衣带半解,露出里面白色内衬,周身似裹上了一层淡色的黄晕。
“烛龙小殿下真是个玉人。”黑无常感叹一声,“温润如玉唯君子也。”
“那也不是你能觊觎的。”白无常嘴里吐出一句。
“谁说我会对殿下下手,我怎么可能抢主子的男人呢!”黑无常不开心了,“说得我好像会对男的下手似的。”
“……”
那夜,千玄童的房间彻夜通明,而莫雪夭的屋内却是漆黑一片。
莫雪夭伸了个懒腰,推开房门,就见着千玄童在门外堵着,惊吓道:“你做什么!”
千玄童傻笑:“我悟了一宿,今日定当赢你!”
“……”
莫雪夭只觉眼前这人执念太深,要不自己就让让他。
未及想完,莫雪夭就觉眼前一黑,那人已经压了下来,便下意识地抱住了他,退了几步才堪堪站定。
劳累过度,肯定是劳累过度。
莫雪夭敢断言,这人一晚上没睡,太拼了。
“青童儿——”
“主子,何事吩咐?”青衣童子站于面前,低首恭敬道。
“把他扶到屋内去休息。”莫雪夭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