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翻折腾,我们来到了洛勇他们负责的区域,不过找了一圈却没发现他们。
“怎么回事?”我怒道,“人呢?”
刘损无所谓地说道:“谁知道呢?可能换地方了吧,再找找吧!”
正在这时,念铁忽然倒下了。
我急忙上前扶起他。
“哥……我、我……难受……”
我把手伸向他的额头,很烫,还伴有大量的汗,尸毒开始发作了,距尸变只有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刘损!”我站起来将刘损推到一辆车旁,怒道:“洛勇在哪里?为什么他的对讲机关闭了?你手里到底有没有疫苗?”
刘损一把将我推倒。
“你他妈哪那么多废话,这不是带你找呢吗?去东边,他肯定在那,走吧!”
我腾的起身,再次冲上去,抡拳就打。
平时里我很难和刘损抗衡,可现在我兄弟命在旦夕,一股怒火在心中催动,玩命的打法竟将刘损摔倒在地,我用膝盖顶着他的腹部,恶狠狠地说:“刘损!最好能找到洛勇!否则,今天倒下的决不会是我兄弟一个人!明白吗?”
刘损比洛勇阴毒,却没有洛勇敢于玩命的狠劲,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我,一个劲地点头。
起身后他才缓过劲,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可念铁已经走不了了,他越来越迷糊,快要昏迷了。
怎么办?背着念铁不仅速度慢,也没法对付丧尸啊!
我努力平静自己,想到一个无奈的办法。
我将念铁扶到一辆相对坚固的破车上,让大黄也陪在他身边,然后用铁丝拴死车门车窗,牢牢封闭驾驶室。
等我忙完时,念铁已经昏迷过去,呼吸艰难,咳声不断,那张孩童般的脸上充满痛苦。
我强忍泪水对大黄说道:“大黄,照顾好念铁,等我回来……”
大黄通人性地叫了两声,眼神中露出不舍。
就在我要离开时,大黄又激烈地叫了起来,我转身时,它从铁丝包围的车窗伸出一只爪来。
“怎么了,大黄。”我用手抚摸它毛茸茸的爪子,“我很快就回来……”
大黄没有反应,只是努力地从空隙中钻出半张嘴,伸出舌头不停舔我的手。
我没看错吧,大黄的眼睛里流出泪水。
“大黄,”我爱惜地将手伸到里面抚摸它的头,“照顾好念铁,明天我们就要回家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那时我天天带你去散步,天天喂你猪排,好不好……”
大黄依然近乎疯狂地舔着我的手。
不行,我得离开,时间不多了。
我狠心抽出手,和刘损离开了车子,我的背后传来阵阵吠叫……
我一定回来!念铁、大黄,等着我!
……
时间越来越少,我和刘损依然没找到洛勇,我的手一直握着手枪,有意无间总朝刘损方向甩动。
“小心走火!”刘损语气缓和许多,他大概感觉出我身上的怒火。
“什么时候到?”我努力控制情绪问道。
刘损指着前面说:“老大临出发时跟我说了个临时休息的据点,过了前面街口再走几百米就到了……”
我抬头望去,前面十字路口中间有一个塑像,数百的丧尸围在那里乱转,堵死了道口。
“看来我们得绕道了,可能要耽误些时间……”刘损眼神瞟了我一眼说道。
如果绕道,根本来不及回去。
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