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茵听了,心里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被抓来的人会被严刑拷打?那白公子他……”心里暗暗为白绍云祈祷,希望他没有被这些坏人折磨。
二人在那汉子带领下,过了几道暗门,走了不少路,来到一间小方丈里。方丈中极是简陋,只有一张圆桌子,四个黑木椅子。墙壁上只有一道小窗,透光不多,显得有些阴暗。那汉子在桌上轻轻敲击了十数下,间隔声音有长有短,显然是他们的暗号。
花如茵暗暗赞叹:“要是没有小公子引路,自己一人可无论如何找不到这里。”
过了一阵,严丝合缝的墙壁从中分开,又是一道暗门。过暗门时,花如茵伸手扶了一下墙壁,只觉冰冷异常,竟然是钢铁所铸造。心里一惊:“若非下面有人开门,岂不是谁也进不去了?”
过了那门,那汉子便不再跟从,二人继续沿着甬道走了百十步,来到一个天牢一样的地方,密密麻麻都是铁笼子,关着无数犯人。有些人只是关着,而有些手上脚上还上着铁链。
入口上两名汉子捉刀而立,见了二人既不行礼,也不看上一眼。小公子压着嗓子说道:“老马。”
一名胡白胡子的老头应声而出,衣衫褴褛,神态猥琐。只见他已然醉醺醺的,似乎路也走不稳。嘴中叫道:“谁呀?谁他妈吵老子?”
小公子徐步赢了上去,冷冷看着老马,说道:“小爷来讨杯酒喝,那落花无情,可还有?”
老马看了他一眼,摇头摆脑说道:“没有喽!没有喽!还剩点莫回头,公子喝是不喝?”
小公子道:“不喝不喝,那我要二度刘郎桃花酿,可还有?”
老马道:“此间无桃花,何来桃花酿?公子无事,老夫要去睡觉了。”说着摇摇摆摆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人从桥上过,桥流水不流。”
小公子牵着花如茵,一同跟在老马身后。老马似乎并不知道,只是摇摇晃晃走去。
二人跟着老马进了房间,竟然十分宽敞,房中装潢也十分考究,似乎大户人家的客厅一般。
老马等小公子坐下后,忽然跪在小公子面前,磕起了头。小公子连忙起身拉起,说道:“你别这样。我们是朋友。”
老马站起身道:“老奴知道,二公子对老奴的一片心意,可是老奴不敢。如今还记得老奴的,只怕也只有二公子了。二公子又长高不少,身体可好?主母可好?”
小公子拉着老马的手,十分亲切,神色恻然。说道:“我们都好,你不必记挂。再等些时日,我必救你出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可苦了你了。酒都够喝吧?”
老马本已泪眼模糊,听了小公子的话,更加哭的伤心。说道:“二公子不可冒险,你还小,慢慢来,老奴这把身体还能熬几百年。现在没人送酒了,酒都老奴自己酿,他们的酒,根本喝不了。等等,老奴新酿了一种酒,味道也还能将就。”
说着,起身过去酒柜上抱了一坛酒来。轻轻去了封布,顿时酒香四溢。老马说道:“老奴知道,二公子比会想法前来,故意为公子收着的。可惜有些烈了,须让它透透气。还没有名字呢,公子给它取个名可好?”
小公子道:“喝了酒再取名,都不知道味道,怎么能只是香味就取名?”一边说着,一边凑眼去看酒,又在酒坛口轻嗅了嗅,一拍手说道:“定然是好酒,很少闻到这么香的酒。可惜今日不能畅饮。”
老马看小公子如此喜欢,开心道:“只要公子喜欢,老奴回头写个方子出去,让庄中人酿上几坛。”
小公子道:“再说吧。老马今日有一事要麻烦你。”
老马抱拳道:“请公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