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撒在俾斯麦脸庞上...
像只猫咪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想起昨晚上居然听了欧根的主意借着醉意干了那么羞耻的事,还把提督看到自己裸.体的事情宣扬出去了...何等的失礼...那些后辈肯定会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了...
陷入脑内妄想剧场的她把自己整个人用被子裹住,妄图摆脱自己那糟糕的妄想。
.......
姑娘们处于紧张的临战状态——楚墨则像条咸鱼一样靠在椅子上。
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完全提不起劲——好想当个人形公章...俾斯麦...你快回来——
......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俾斯麦终于迈出了宿舍却迎面碰上了翔鹤。
“盯”——翔鹤紧紧的盯着俾斯麦,还凑了过来像小狗一样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嗯,没有污秽的味道。”
“为什么会有污秽的味道啊!”
翔鹤听到她的反问,笑着捂住嘴:“啊啦,莫非你还不知道?对了,你听到提督的回应之前就睡着了。”
“知道什么?”俾斯麦显然对昨晚上的事情很在意。
“昨晚上提督把你送回了宿舍哦——还在里面待了很久,弄得欧根都是到科隆那里去蹭床睡得。”
“这又怎么呢?”
翔鹤看着一脸懵懂的俾斯麦,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昨晚上问提督怎么办,提督说他会负责的!而且把睡着的你送回了宿舍!还在里面待了很久!”
“那又怎么了?”
“孤男寡女哦,而且女方还睡着了,男方还答应负责了哦~”翔鹤以一种相当暧昧的语气说。
看着俾斯麦还是一脸懵懂的模样,凑到她耳边“造小船!”
然后就看到了俾斯麦的耳垂都变得赤红...
“嘛,不过提督好像没做那事,明明俾斯麦你都是案板上的肉了...”
“何等的不知廉耻,实在太失礼了...”
翔鹤捂住嘴,看着俾斯麦埋头逃跑了,想了想:“反正都是案板上的肉了,设么时候吃也无所谓...”
“哈切...哈切”楚墨揉了揉鼻子,念叨“谁在想我。”
俾斯麦本来想去提督室,不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提督所以掉头去了演习场。
......
轰...轰...
“10靶中5,何等的失态,俾斯麦你要冷静下来,还有着恶战要打,这个状态可不行”
她捧起海水撒在自己的脸上,使劲拍了拍脸,又重新回到起点开始新一轮的射靶。
旁边同样在练习的科罗拉多纳闷的看着她,想着,今天俾斯麦秘书舰不去提督那里吗?居然待在演习场这么久...
......
避无可避了,俾斯麦抱着怀里的公文板,上面夹着昨天战斗消耗的资源报表。
扣扣
听到提督熟悉的声音,俾斯麦推门走了进去...
“提督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俾斯麦看着躺在椅子上脸颊凹陷,双目无神感觉就像...就像风干的咸鱼一样...
楚墨看着俾斯麦,就像看到了——天使,强硬的拉住俾斯麦的手。
“唉?”
“俾斯麦...”
深情的凝视着,俾斯麦脸上又攀染上红晕。
“你终于来了,这些文件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