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纠结赶紧回归大部队。
第二天到了昆仑道观,很奇妙的感觉,她之前明明从未来过,却对这里的建筑分布了如指掌,常瑛琪跟常父分享这种奇妙的感觉,最后得出她与这里有缘,临走了道长还因此免费赠给她好多平安符、护身符,她看见这些符纸就觉得异常安心。喝冰的队伍中有两位辈分很大的教授,一位面相慈祥,常瑛琪却觉得十分厌恶,但处于尊老的礼貌尽量克制自己的不喜。
很晚了才抵达考古驻扎地,那位老教授取出一小瓶红参酒给其他队员暖身子,因为药味太大学生们都没有尝试。常瑛琪不了解中药,但她几乎是一瞬间认定了这里面绝对没有红参的成分,淡淡的米香让常瑛琪联想到血糯米,最后只暗叹一声小说害人,她是看《鬼吹灯》看迷怔了,成天瞎想个不停。明明保暖工作都挺好,但她一晚上却睡不安稳,总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第二天一看不只是她,其他学生也都没睡好,莫名的常瑛琪又想到那瓶药酒,只有他们几个学生么喝,也只有他们睡不安稳,是不是太巧合了些?不由自主的常瑛琪看向老教授,对方好脾气的朝她慈祥的笑了笑,到底年纪大了,教授脸上老年斑很多,常瑛琪却私自以为那些泛青的斑点更像是尸斑,常瑛琪打了个冷战,觉得对方的笑容比晚上的阴风还要渗人。
第二天他们碰上了诡异的鸦群,考古队又一夜未归,他们冒险入谷,又遭遇了一系列怪事,是一位中年专家持着罗盘、血糯米把他们救出了谷。常瑛琪出去时不经意的在队伍里扫了一眼,那位老教授不在队伍里,常瑛琪心里咯噔一声,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不在,但人头数是齐的。常瑛琪连忙一个个对认,却发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中年人,还不等她惊异出声,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又回到了营地,长辈们说他们是发梦了,但常瑛琪可不信,她鞋底上还带着稀泥,那紫红的沙土是那棱格勒内部独有的。
终于要跟着去古墓了,常瑛琪却没了先前的兴奋,深深的不安滋扰着她,看着收拾工具的常父,常瑛琪几乎脱口而出一句“千万不能去”,但纠结了一路还是没能说出口。他们发现了很多珍宝、文物,但常瑛琪心间的躁动越来越强烈,等到发现地道,常瑛琪终于发现哪里不太对劲。
这一路走来太过容易了些,除了最初的石门,防盗的陷阱机关一个都没有,如果是这样何必撤掉原来的队伍,这未免太不正常了些,但考古队似乎被眼前的发现冲昏了头脑,竟无一人发现这一点。等到回神他们已经走进地道里了,常瑛琪手上拿着铜铃,无意轻晃了一下,没有声音,常瑛琪立马把铃铛记起来仔细观看。
没有铛!常瑛琪记得很清楚铛心是不同于外壳的黄色,怎么会没有铛心呢?不对,不对!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铜铃啊,她哪里会有什么记忆!?
耳边突然出现一声怒吼,常瑛琪回神,一把奇怪的小旗贯穿了她的心脏,她的父亲和老教授扭打起来,常瑛琪突然睁大眼睛,她想怒吼、她想提醒父亲,却只能僵硬着身子,连一声轻哼都发不出来。老教授抄起一把勘探铲,往常父头部猛击,锋利的铲子直接销掉了常父半颗脑袋,常父当场毙命。常瑛琪红着眼,发出凄厉的哭嚎。
不,不,终于挣脱了身体的桎梏,她朝父亲扑了过去,却被怪树拖着回到中心。带着不甘和无尽的恨意常瑛琪断了气。
父亲又死了,她又死了,又......噩梦的再度重温,常瑛琪神情已经有些癫狂,但却始终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她父亲两年前就去世了,她也......常瑛琪突然想起自己不是在荒古遗迹里逃命吗?这都是假的,是幻觉,对是幻觉。但父亲遗体的影像就倒在不远处,醒目的提醒她,即便是幻觉,她的父亲还是死了。
空气一阵扭曲,她一身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