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鞠球滑向半空,朝着边角位置的林琼羽一使眼色,对方会意,随后滑向半空的球被荆茗一个翻滚身子倒踢过去,球势凌厉,带着劲风呼啸而至。
白衣白靴白色丝带束住墨发的林琼羽分开人群,纵身一跃,用背脊将飞过来的草鞠球一卸力,稍后,迅速回头,膝盖曲起在半空中将草鞠球又打了回去,蜂拥而来的红衣球员傻着眼眼睁睁又看着球飞回去。
荆茗接住球,拐在脚上前后左右踢着,一旁的红衣球员突然扑上来,荆茗一矮身子,脚上的草鞠球被控到另一侧,那人扑了个空,又扭回身来想要抢球,发现又被荆茗侧翻起身子踢给了林琼羽,战火又燃烧到林琼羽那边去。
一个红衣的球员使劲挤了林琼羽的位置,带球的身子一歪险些摔倒在地,飞过来的草鞠球被红方球员夺走,但这还不算过分违反规则,纵使周遭的一众花痴女忿忿不平,也只能干干看着。
“冉梧——你管好你们队的人,要是林琼羽伤了一根毫毛,唯你是问!”
陆紫月双手掐着腰,铜铃大眼怒瞪红方的队长冉梧同学。
“我的小姑奶奶啊,您这是拿我开涮呢,球场无情呐......”冉梧一边抢球一边哭丧着脸。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陆小姑奶奶堵着耳朵无赖的朝黑壮的冉梧‘撒泼’。
冉梧郁卒。
“荆茗也加油哦!”
树荫下,阿音突然也跟着跳起来,挥舞着小手高举过头顶振奋起来,小脸红扑扑的。
荆茗在绿茵场上听到,先是一愣,随后展颜一笑,唇角露出一排整齐盐白的米齿,“哈哈,今天本少爷要给我家闺女把头奖的那根玉箫赢回来,琼羽,看本少爷要大开杀戒啦......啦啦啦——”
林琼羽哑然失笑,稍后,看着迎面砸过来的草鞠球,石化......
“荆茗!你坏——”
陆紫月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气到冒烟。
阿音傻傻站在一旁,呵呵的笑,酒窝酿了蜜。
被丢在一边的孟孟扑棱着好看的青色羽毛,歪头看向绿茵场上尽情挥洒汗水的蹴鞠健将们,又盯住小女儿家腼腆的阿音,一脸委屈的过去想要蹭蹭阿音的脚丫,结果那边荆茗带着草鞠球刚灌进球门,这厢猛然欣喜到跳脚的阿音将孟孟踹了个七荤八素,小家伙摇晃着身子从树叶堆底下爬出来,眼前飘了星星......
肩如手中持重物,用背慢下快回头;拐要控膝蹲腰取,搭用伸腰不起头;控时须用双睛顾,捺用肩尖微指高;拽时且用身先倒,右膝左手略微高;胸拍使了低头觑,何必频频问绿杨。
一场蹴鞠比赛踢下来,荆茗他们一路过关斩将,总算是拔得头筹,将陆敬吾老先生收藏了多年的一根玉箫赢到手,其他人都图个乐子,最后玉箫也就理所当然的被荆茗送给了阿音。
玉箫翠玉玲珑,长约一尺,六枚小骨节凹凸有致的被打磨成型,上面镂着六个小洞孔,阿音手掌接过去,隐隐有一种光滑琉璃质感,淡淡的冰质凉了攥出汗的手心,不轻不重,精灵别致。
“谢......谢。”阿音嚅糯着声音,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去,小脸蛋红的发烫,不忍直视。
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一场蹴鞠踢下来,身上都浸透了细汗,炎炎夏季本就穿得不多,一出汗整具身体的轮廓显得一清二楚,荆茗发带解下来,披散着头发,棱角分明的脸廓上几行汗滴滑落下来,被汗水沾湿的衣襟映衬出健壮的肌肉和......发达的五肢?
再一看陆紫月那边,几乎所有的女学子,脸蛋都红红的,眼睛泛着绿光看向荆茗跟林琼羽两位,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