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号了。”淄博硬气道。
夏虚梦?夏虚梦?夏虚梦……青年男子在心里把这三个字念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抬起了头望向他:“你不怕死吗?”
他脸上、手上的血迹已洗去,恢复本来样貌,只是面无波澜的他与再遇或初遇的气态都有着较大的差别,这让淄博有些不习惯,而淄博却没发觉自身也有了些许改变。
“怕。”
“怕?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因为我有问题想向你询问,所以我非来不可!况且……况且你算是我的小弟……”淄博说到最后几乎心虚得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青年男子无奈一笑,撇开话题,道:“你芳龄几何?读几年书卷?”
啥?待淄博完全反应过来,才道:“今年九岁,书读共有四年半载……但教我的是家人请的家庭导师,不是学校。”
閪鲎分家的孩子果然不错,请求问题态度都知晓收敛。青年男子惊讶的长“哦”了声,道:“为何不去校内就读?”
妈的,用这语气说话很好玩么?淄博心里老大不爽,但又不能表现,暗呸道:“小生家门悠游几日方前族部『归名』,晚时即可回校就读。”亨~就你会装,我也会。
原来是未有‘名正’身份的閪鲎族人啊!哈哈,倒是奇了。青年男子轻咳一声,回归正题道:“我可以帮你解答疑问,倘若超出我所知范围,或是底线,不给予答复。”
“嗯……”淄博似小鸡啄米点点头,将两大塑料袋东西抛给青年男子,旋即坐在草地上。
扒开两大袋,映入眼帘的是一堆食物和两三件老旧衣服。
“给我的?”
“嗯。”
“你这是想收买我?”
“呵,别搞错了……这是我给我小弟的。”
青年男子顿时想起初遇时淄博的末话,不经意对比以往的生活,无声苦笑:“谢谢。”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连龍春的『独能者』科学家?”青年男子良久没有答复,淄博则傻.逼似的挠着脑袋,“不认识的话就算了,毕竟我也是听人随口一说的……要不你先试试衣服吧,我觉得应该会比较大码。”
连龍春!连龍春!!这个名字包捆在他的记忆现有二十余年之久,从旁人嘴里听闻,届时千万心思涌上头。对他来说,这个名字就是一道门槛,若不能踏过,就必须毁灭,若不能毁灭,就必须摆脱。过去手术台上无数次的解剖、缝合、注射,让他内心仇恨的种子发芽生出无尽怨树,同类的血液、尸肉,成为了他必不可少的养分。
几年前逃出组织后,他陆续做出令组织意想不到之事,令组织对他恨之入骨,灭之心神。轰分舵、炸实验基地、巧取初代麒麟旭王遗骨、掌握咏唱、偷袭组织高智商干部……每一件都使他自身陷入死境,不惜以器官、寿命,甚至是轮回作为代价,常年坚持与组织势力‘唱反调’。
此刻青年男子无心关心其它,一不问淄博为何信自己能解除疑惑,二不问淄博为何认识连龍春。反之自己会在此山中纯属旅途意外,指不定下一刻便会离开此地,无需沾惹外人,弄点是非祸害自己,何况是一个閪鲎族的九岁小子。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说的科学家。”
“哦……”淄博顿了顿,起身继续道,“我该走了……我现在必须去祠堂参拜……”青年男子没有接话。淄博无奈一笑,悄声离开。
他撕开饼干包装,意味深长的看着一旁两大袋东西,空虚的闭上双眼愁思。
时光易逝,情感霏增。
“夏虚梦——夏虚梦——”
已经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