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雕抓起肉食,扔下信筒便飞走了。
护卫捡起竹筒将内里的信笺取出快步递给大酋长,大酋长接过,细细打开,然后怒目而视,遂下令:“护卫,将有事外出以及未到场的长老全部召集来我的营帐,另外将大巫师请来,让大巫师带着项钧和那个年轻人,还有各个统兵的统领都召集过来,十万火急,任何人不得以任何事情拒绝,违令者,撤去职务,严惩不贷。”
这边项钧经过几天的修养已经好了很多了,至少行动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伤口初愈,仍然有些虚弱,毕方鸟赤垄的一爆威力果然巨大,即使是同等境界,差距也是很大的。至于那个年轻人,大家自然也不在陌生了,因为这几天的时间大家都在讨论这个年轻人。
“这个衣服穿着还是很不舒服,还是自己的短袖T恤舒服,可是那些人不给穿,也不知道把我衣服藏哪里了。”柳沧海在自己的帐篷里嘀咕来嘀咕去,吓的几个仆人都不敢说话,虽然柳沧海本身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但是这些下人还是知道什么是地位什么是等级的,故此也是战战兢兢的。
几个护卫很快就通知到了大巫师他们,大巫师项丘知道,没有什么大事大酋长是不会这么着急通知自己的,连护卫都派了自己的帐前护卫。
大巫师带着项钧,一起去柳沧海的帐内去。
一进帐内大巫师就问:“年轻人,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说着看向周围的这些下人,因为大巫师明显感觉到了柳沧海的不开心。
“噢,大巫师先生大人啊。”柳沧海坐在冷冷的板凳上转身对大巫师说。
项钧在旁边听到这一称呼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严肃点,身为一个高手,身份超然,要有自己的威严,让这些人看到多不好。”
“是是是,大巫师先生大人。”
“你还笑,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项丘实在拿项钧没办法,虽然是个很厉害的高手,但是有时候还是很真的无奈。
“项钧,你醒了啊?没事了吧?还有巫师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啊,不是刚刚才吃过饭吗?你们要是想约我吃饭就明天吧,今天心情不好。”柳沧海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年轻人你这是怎么了,是这些人伺候不好吗?”
“不是,就是太无聊。还有这衣服,穿的太不习惯了。拖拖拉拉的跟唱戏的一样!”周围的几个仆人听罢舒了一口气,如果柳沧海真的说他们不好,大巫师肯定会惩罚他们的,虽然大巫师心善不会怎么严惩,但是被大酋长知道了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原来是这样啊,你们都下去吧。”大巫师对着周围的仆人说道。
“是,巫师大人。”
“呦呵,小伙子,你居然认识我,我很有名对不对,我就说嘛,在这个平原,没几个不认识我的,哈哈。哎,对了,你叫什么啊?”
“我叫柳沧海,柳是柳树的柳,沧海是沧海桑田的沧海,你好了就OK,前几天看你躺在床上跟快要死了一样,这才几天就生龙活虎了。果然不简单,在我们那地方,没个三五个月不可能好。”
“噢开....是什么意思?”项钧脑袋一甩,向大巫师求助。
大巫师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就是你很厉害的意思。”
这下轮到柳沧海噗嗤笑了起来,场面很是尴尬。
大巫师项丘清了清嗓子:“咳,不说这些了,我们快去大酋长哪里吧,可能有急事。”
“干嘛啊,我也要去吗?”柳沧海心想关我什么事啊,找我干嘛啊,难道要把自己赶出去?其实心里是有些忐忑,好端端的干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