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意思,这招叫什么名堂。”哲之启问道。
“无间大劫刀。”朱文隐说话时便有些喘了,可见这刀法极耗内力。
“这应该是你从十一年前那场比试里学到的吧。”
“没错。”朱文隐仍在极力调理内息。
“除去剑神,这天下间恐怕也只有你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朱文隐摇头苦笑:“哲前辈有所不知,这十年间武林中高手辈出据我所知,至少有三人武功不在我之下。”
“是谁?”哲之启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
“鹤羽楼楼主李闲春,葫芦山庄庄主韩凛,还有一个不知道名字。”
“不知道?”
“是。”
“既然连名字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武功不在你之下呢?”
“前段时间巨子被虏,恐怕与此人有关。”
“此事我有所耳闻,能掳走巨子,当真是不可小觑,真想见识一下啊。”
“倒是你,怎么又敢回中原了。”
“小子,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如今重返中原,那丫头敢说一个不字吗?”
朱文隐不置可否,说道:“你要查的事情可能与那人有关。”
哲之启低头沉吟,若有所思。此时在佛肩上的宛真儿早已听得不耐烦了:“喂,你们倒是打呀,啰啰嗦嗦的!”
“不打了,胜负已分。”朱文隐将刀收入刀鞘。
哲之启将短刀抛给他:“文隐,能不能打败我就看这三年之内了,突破这一层,你的武功将会一日千里。”
“这一层,便是我与剑神的差距,想要突破,谈何容易。”
“你也不必懊恼,天下练武之人何止百万,剑神却只得一个。”哲之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朱文隐说道:“我担保白家你所查之事无关,希望你能放过他们。”
“好。”说完朱文隐便转身离开了。
“那我呢,你快放我下来啊。”宛真儿看二人似乎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啥意思,一下子急了起来“前辈,别走啊!”
听到这句话的哲之启反而走的更快了,只留下了笑声在山间回荡。他笑声爽朗,如十六少年,声音却大如洪钟,惊得鸟雀在林中环绕。
夜间,白长安只觉得一阵尿急,三月夜里仍有些寒意,白长安缩在被褥里不想起夜。奈何尿意逼人白长安只得从温暖的被子里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向后院走去。
白长安的房间离茅房较远,他起夜时一般会就近到后院解决。正当白长安方便之时,他随意朝院中一瞥,竟好似有人在院中!
等他揉完眼睛,视线清晰后发现院中真的有一个人,只吓得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别叫。”
白长安正向继续大叫的时候,不知何时此人已经来到他的跟前,一张大手已经搭到了他的肩膀上。白长安竟吓的腿有些软,竟要瘫倒在地。
那人的另一只手将他扶住:“男子汉大丈夫怎的这般软弱。”
还不及开口反驳,男子又开口说话了:“这魏紫是你栽培的吗?”
“当然不是了,这是爹爹的心血。”
“想来也是,花中之后岂是你这般年纪就能够栽培的吗。”
“你……”白长安本想反驳,转念一想自己对种花确实没什么兴趣,这辈子也栽不出这样的花卉,“你说的没错,我志不在此,对种花实在没什么兴趣。不过我还是劝你别打这花的主意了,这花早就被人预订了,如果你要是硬抢过去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夺回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