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叔联系好了亲朋好友,再去村里的养殖大户谈好了肉食,再喊上村里手艺好的师傅,村里基本就知道老钱家里要开个晚宴了,三两下就有了热闹。
赵飞本来想的是让他喊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好了,哪里知道这大叔直接搞了个大场面,一村人都知道了。
不过这样也好,人多了人气也足,把屋子里的阴气处理掉,人气再冲一冲,屋子就能住人了。
到了灵堂,老村长一家也还没闹懂是怎么回事呢,但人家要拜一拜,都是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们自然也不好拦着,就这么看着钱正一家人跪在了灵堂面前磕头上香。
钱正边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老村长,这事是我钱正做的不对,应该按村里的规矩走,钱正给您磕头了!”
做完这一切,钱正一家只觉得浑身轻松,跟老村长一家唠嗑一会,让他们晚点过去吃饭,然后便领着赵飞三人去了自家宅院。
到了地头赵飞看了一眼便道:“这地按你们村方位来说就不好,建筑又挡着光,你们还不开窗。没这事还没什么,出了事这一屋的鬼气都没地方走。白天的时候别老关窗开空调,把窗户开了,家里的床单被褥,老物件,能搬出来的都搬出来晒一晒,别的不说,去去霉气也是好的。”
钱正连忙应下,觉得这道长说的还真他娘的有道理,那些个老旧东西晒晒太阳也好去去霉气不是?赶忙跟着妻子儿子把所有能开的窗户都开了。
这一折腾他们就发现了,一些窗户硬得很,难开得很,连韩飞这壮汉都得硬拉才行,还生怕太用力把东西搞坏了。
尤其是厨房的窗户,又脏又硬,有一边根本就拉不动,橱柜底下还有细碎头发,污秽垃圾之类的,甚至还有个老鼠当着他们的面钻进了下水道。
一看这情况赵飞便叹息一声:“行了行了,都过来站好了。”说着赵飞便掏出了火符,等他们都聚过来了,手一扬把火符丢出去,哗地一下把鬼气烧了个精光。
就这一张符还不够,这也就烧烧厨房及附近,钱正这楼盖的挺大,虽然不可能比医院大,但医院那一次赵飞也就是烧了个大厅,进了袁哥那伙人的病房之后,恶灵死后又烧了一次,其他地方他就不管了,反正第二天太阳照一照就能散个七七八八。
钱正家里本来也可以这样,窗户开了通风采阳,再喊上一群人过来让人气冲一冲,拜也拜过了,老人家就算真还有点灵性怨念也该散了,第二天太阳一照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但他这也不知道多久没清理了,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这女主人也是家境好了,年岁也上来了就不太想动,家里没怎么清理过,没准逢年过节大扫除也就是表面功夫,也不知暗藏了多少污秽,赵飞还是决定先烧上一烧。
这一烧自然是把他们给看呆了,吓得秦音尖叫着往赵飞怀里扑,只有韩飞见怪不怪。
连续掏了几张火符把整个小楼都给烧一遍,赵飞这才道:“行了,认识搞卫生的吗?或者喊村里人帮帮忙也行,大妈闲着呢,让他们帮忙搞下卫生,去去这一屋的陈腐气,再把东西搬出去晒一晒就好了。”
“搞卫生的还真不认识,不过老婆,你们一帮子人能帮帮忙吧?”钱正问道。女主人一摆手:“没事,咱们晚上不得请大伙吃饭吗,我跟她们说一声,再喊上几个壮小伙。”
大妈出手,天下我有,很快,女主人就领了一帮子人过来了,大妈壮小伙,十多号人带着工具就过来了,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村里人就是这点好,现在生活好了,退休大妈本来就没事做,平日里也就是打牌打麻将唠嗑唠嗑,晚上再一起去跳个广场舞,互相关系可谓是熟捻得很,钱夫人一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