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哪儿来的啊？贵不贵？你又没有多少钱。”
芬儿开心地看着那个玉坠，缠着小川问东问西。
而小川则一头扎进饭桶里，嘴里憋着东西，模糊不清地回答着。
虽然小川说的含糊，但芬儿把大概意思听明白了：玉坠买的，小川自己又加工过，不贵。
芬儿开心地都快笑成花了，然后用手肘撑住自己的小脸眯着眼睛看着小川像个饿鬼一样风卷残云。
“滚开！”
“轰！”
突然，小川一口饭菜还憋在嘴里内，就听见了涵可有些愤怒的喊声，借着就是一声大响。
小川和芬儿对视一眼，然后赶忙起身冲向外边，途中顺手又扯了蒙面斗笠扣在头上。
出了门，就先看到涵可一脸苍白地半跪在地上，手里还有一把断剑。
“学生打架？不至于啊，涵可的实力谁能把她一下子打成这样？”
小川心里推算着。
“小姐”，小川跑过去赶忙把涵可扶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涵可看了一眼小川，然后又低下头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眼前的三男两女一老头，说道：“能有什么事，是人家找事儿来了呗。”
小川这才正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六个人，三个男生都穿着西装，发型各异，长短黄黑都占齐了，只是三个人都有些狼狈，身上的衣服都有点破损；两个女生则穿着超短裙和过膝袜，站在最后方，可能充当的是看戏的角色；至于那个老头，瘦高瘦高的，几缕白毛吊在快秃了的脑门上，一声黑袍遮住身体，手里甚至灵力都没散尽，还缠绕着褐色的灵力。
“你一把年纪了也是学生？”
小川问道。
“老夫是护送少主的灵师。”
老头有点尴尬，赶忙指着一个男生说道。
“你是哪个城城主的儿？”
小川又问道。
年轻人似乎有点难以言齿，但还是说道：“我是犀角城大执事的儿子。”
“哦，原来你爹连个城主都没混上。”
小川讽刺了一下。
乔涵可也嘴角一裂笑了下。
“你！上！打死他！”
那个男生恼羞成怒，指着小川，然后对半秃老头说道。
“停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谁把我家小姐打成这样的？”
小川用手势打断了刚要出手的老头，问道。
老头也是相当配合的停住，然后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是老夫。”
“你一个老头欺负一个小女生，脸皮这么厚的吗？”
小川虽然猜到了，但还是有点吃惊，他脸皮多厚才能出得了手啊。
“你！休得胡说，是那女子先打伤我少主，我这才出手教训教训她。”
老头有点难堪，急忙为自己的无耻行为找了些听起来名正言顺的借口。
“你们当时三个男生打一个女生还输了？”
小川打量着那三个男生衣服的破损处，问道。
“我，我们三个只是不小心而已。再说是乔涵可先不交班费的，我们来要她不给，还直接动了手！”
这次换了另一个男生站出来说道。
“呸，要不是你们说我父亲，我会动手吗？”
涵可直接出声反驳回去，但却没说班费的事。
小川记起涵可说过乔方奕战事吃紧断了涵可的经济补助，没想到涵可连这些学杂费也拿不出手了。涵可从小就是含着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