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什么。
老施弱于杨凡就是人气，虽然他之前因为文笔出众积累了一大笔人气，但是，这些人气远远不及杨凡的一半。
再加上，昨天为了进决赛，他要狗熊网的其他写手使出了平时上不了台面的拉票手法，让他人气越来越差了。
为了网站赢得决赛，或者说，为了能让自己赢得决赛。
他必须得要大量的人气，而能得到人气的方式，无非就是用大义要作协那些知名人物帮他宣传。
可是，按照现在他所能看到的一切，他所期望的注定要落空了…
“其实，你说的这么多，只是想要我们帮你宣传吧。宣传不是不可以，只是要你给个好价钱就行了。”一个知名作家看着台上让他觉得喋喋不休感觉到烦躁的老施，忍不住出口说道。
“好价钱？”老施听着这个知名作家眯着眼睛问道。
“嗯，在读者群推书1000块钱，微博的话5000。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给你打个八折吧。”那个知名作家熟络的说出了他心里的价格。
这个知名作家的话，让一些原本觉得这场会议只是一场无意义聚会的作家都吸了一口气。
“大家都是传统文学的作家，应该互帮互助，明码开价是不是太过分了！”老施的一个老友，看着那个作家指责起来。
“互帮互助？那都是90年代了，现在可是21世纪了，没有钱，谁跟你谈互帮互助？再说，我也给老施打了八折了。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这个知名作家的话，让在座不少作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老施的老友看着这帮已经变味的传统作家，心理一阵愤怒，他还想训斥他们的时候。
老施抬了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要钱我给你，但是，在比赛后结账。因为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
“可以，你给我打个借条就行了。”那个知名作家熟练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笔记本，撕下了一张纸交给了老施。
“好，我打！”看着那个知名作家早就准备好的笔记本还有笔，老施笑了。
只不过，这一次他笑的有点凄凉。
这就是他所寄于希望的传统文学作家嘴脸。
这也就是他一直执着担心网络文学替代传统文学的传统作家未来。
看着老施这凄凉的笑容，老施的老友，也很想问他一句，这么做值得吗？
但是，他没有问下去。
因为，他知道，老施不会在乎事情的价值，他只在乎自己是否想去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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