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萱去上京第二学府找人,看到了一位教书先生,正在教书,潇洒诱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放荡不拘,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小女子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但又显得沉稳。钟萱这是第一次有意中人。
后来她打听到了他的名字叫林书声,一次她把花送到学堂,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林书声看到后把花扔到了外边,气的钟萱在一旁直跺脚。第二天,书声对手下全斧说:“让斧聚帮给我打听打听这女人的背景。”全斧说:“属下这就去办。”
邓世杰的父亲邓目寒,用捡破烂的积蓄造了一把双箭弩,每天练箭。后来他回到了里上京不远的荒地村的破房子,把弩藏了起来,他去找曾经霸占他家土地的村长要地,去的路上,他看到有辆牛车,车上装满了土,可是牛怎么也拉不动,牛主人拼命的抽打牛脑袋,牛累的不行躺在了地上,这人接着打,邓目寒看了一眼,没有吱声。
来到村长家,目寒对村长说:“当年高句丽人逃离家园,留下那么多土地被你一个村长霸占,有多少人都没有土地出门打工,我不管官老爷脑残不脑残,我只想要回我的土地,我为了送孩子去更好的学府读书,把地租给了你,国家的补助粮和草房改造补助款我就不要了,可租给你的土地什么时候还租金,我捡破烂都好几年了,你总说没钱,今天必须给我。”
村长说:“我给,你在门口等着,我拿钱去。”过了一会,几个人出现在邓目寒身后,原来是村长从后门出去带着几个人回来,这几个人也霸占了村里很多土地,他们几棒子打在目寒的脑袋上,血流不止,晕了过去。
村长说:“他娘的,这么不经打就死了,要不他媳妇和人跑了呢,呵呵,走,把他扔了。”几人把他扔到村口乱坟堆中。
一人说:“埋不埋?”村长说:“挖坑你不累啊,走走走。”目寒半夜里清醒了过来,周围全是白花花的墓碑,他看了看,又笑了笑,他想,自己死去的儿子连墓碑都刻不起,他叹了口气:“哎!!”
他踉踉跄跄的回了破家,心想,去告御状,可是我这下等人根本进不去皇宫,以前我的多少御状还没到皇宫,就被人截了回来,民情监察栗克司拦下我的状纸,交给了被告的贪官,反倒谁告谁倒霉。要不是没钱,儿子邓世杰也不会在学府受欺负,也不会被砍头,都是这帮无赖造成的恶果。他又回想起三口之家时的美好。
第二天,他找出了那把弩,背上满满的箭和厚重的怒气,他首先来到了邻居家,这家人姓张,在邓家院子旁边栽了很多树,说是自己的地盘,暗中还给邓家出了不少坏,就想挤走他家,张家六七个人,邓家就两个人惹不起,忍了多少年了,那院前的树长的很高。
邓目寒看了看门没锁,远处那个老张在打水,邓目寒微微一笑,拔出箭上弦,瞬间老张脑袋上多了两根箭,死了。
接着他进了屋,大儿子认出了他,说:“滚,让你进来了么。”目寒又两箭射死了他。
他女儿听见有动静,还没下炕,瞬间两箭射死了她。
他大老婆在厨房做饭没注意,目寒看着她背对着自己蹲在那,他没有射箭,因为这个女人出了很多坏主意去破坏他和妻子的感情,甚至用一个美男把他老婆勾走了,目寒悄悄拿起劈柴斧头,一斧头劈在了大老婆的脑袋上死了。
这时,小老婆从后院茅房出来,又被两箭射死,他走出了门,正好二儿子回来,看到他父亲死了,连忙拿起斧头冲了过去,又两箭,就这么简单,一大早全家灭门,无声无息。
他刚一出老张家院门,一个人和他打招呼:“邓傻子,你娶的那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