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有很多乐器,都是问天买的,每次讨好申爱都会带着东西。
申爱说:“天爷,坐,让小女为你弹一首琵琶曲《汉宫秋月》,助助兴。”
赵天问虽然四十多岁,但是很懂风雅,品着茶水,微闭着眼睛,悠然的听着婉转的曲子,一曲弹完,问天说:“刚才这里的音错了一个,来听着我弹。”然后申爱学了一边,按往常一样,他们坐下来,说说笑笑,喝着小酒。
问天说:“过来,我再教你写书法。”问天在申爱后面抱着申爱,右手握着申爱的手写书法,然后申爱等待着,问天侧脸贴在自己的脸颊,慢慢的,越抱越紧,申爱转过身,主动亲吻这个懂情调的大叔。接下了就是两人床上减肥运动,懒得写,自己想。
此时的甄惜还在惦记这个申爱,这么晚别出了事,她女儿就没人照料了,虎子在青楼二楼大声喊:“甄惜,来帮我送茶水。”
甄惜说:“好,一会过去。”
等甄惜忙完了回到厨房,准备烧水时,看到锅里的水已经烧着了,厨房里很多刚劈好的柴火,所有房间的茶壶里,都装满了茶水,浓度正好,旁边还有一盘包子,甄惜以为是虎子弄的,还在想,什么时候虎子这么体贴了,知道我没吃饭还弄了包子。甄惜吃了两口包子赶忙上楼去送水。
忙完了碰到虎子,甄惜说:“你做的包子真香。”虎子说:“我哪里做包子了。”甄惜说:“那茶水不是你烧的?”虎子说:“我哪有时间啊。”我很纳闷,是谁呢。
第二天,下起了小雨,甄惜突然想起晒在外面的被子还没有收,甄惜在前厅忙着干活,没时间回宿舍啊,忙了一天回到家,发现自己的被褥,整齐的放在宽宽的屋檐下,被子上有一块木板,木板上有一块石头压着,可能是怕风把被褥吹跑了吧。被褥一点都没湿,舒舒服服睡了一晚,甄惜赶忙问了问其他人,都说不知道谁干的。
白天甄惜忙完自己的活,晚上又要帮忙虎子,累的实在不行,回宿舍吧,不愿见那同宿舍的伙计,舍友仇视的眼睛,像是分分钟把甄惜赶出房间,但是也得睡觉啊,就往宿舍方向走。
这时,甄惜朦朦胧胧的看到一个女人从茅房出来,女人喊了一声:“大哥。”甄惜仔细一看,是那个丑妹子,月光照在她脸上,缝合的眼睛,龅牙大嘴,确实有点像鬼。
洗脚女又说:“你忙完了吗,是不是感觉一天很累啊。”
甄惜说:“忙完了,你呢?”
洗脚女说:“我也忙完了,准备回宿舍休息。”甄惜说:“那一起走吧。”
他们离开喧闹的前院,走了一会,两人都没说话,甄惜说:“咱们坐下来休息休息吧,聊聊天。”洗脚女点了点头,我们坐在蹴鞠场的石椅上。
十五的月光很亮,这里晚上没什么人,安静的很,洗脚女说:“大哥你叫什么?”甄惜说:“我叫甄惜,你呢?”
她说:“我叫孙。小。铃,石椅很凉吧?我这有块手巾你垫着坐吧。”
甄惜突然想到了什么,莫非几次帮我的人是她,甄惜说:“谢谢你的包子。”
洗脚女说:“你怎么知道的,好吃么我亲手做的。”甄惜说:“这手艺开家包子铺,生意绝对好,还要谢谢你帮我收被褥,你是怎么知道那是我的被褥。”
小玲说:“我们女子宿舍在你们对面楼上,正好那天出门前看到你晒被子。”我们都默默的笑了。
甄惜说:“看那,有个蹴鞠,咱们去玩玩。”
这安静的蹴鞠场,两个年轻人,轻快的奔跑嬉戏,小玲的发线在月光里跳跃,她的笑容是十几年里被人辱骂丑陋的释放,更是那样天真无邪的昙花一现,我们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