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总觉得不做点事情不行,老板一会儿便从厨房出来,往桌上放了花生、凉菜等几种小菜。
“不知道大张爷要来,也没什么准备。不过爷爱喝的烧酒还是备着的,恰好驱驱鬼市逗留体内的寒气!”
店铺老板动作利索,三下五除二摆好小菜,再从腰间掏出一瓶烧酒斟满一杯子。
庙祝老头拿起杯子,一口闷了,不出一会就从嘴里吐出一缕白烟。
庙祝老头一放下杯子,店铺老板立马再上前斟满一杯。
见此,忽然庙祝佬头指着我说道,
“也给这小子也斟一杯!”
“这位是……”
听店铺老板语气,感觉我刚才并不存在似的。
我一皱眉,若不是座椅太高,我真的有点想踩在上面指着他脑袋说。
“小张爷!”
我声音不大,但我觉得应该能震慑住他。
“小张爷?不是早就……”
店铺老板眉毛一撇,刚要说出,瞧了一眼庙祝佬头就噶言而止了。
“我孙子,以后就叫这个也行……”
其实他不说,我也大概知道一些事情,不过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真假未定。
据说那时候的“小张爷”(张儒,算得是所谓英雄少年,基本方圆几里内无人不知。
本来再经历些年月就会继承老庙祝的衣钵,享受全村人尊重与供养。
但事与愿违,十多年前的时候,张儒莫名的消失了,但不知为何庙祝佬头却办起了一场葬礼,所以附近都认为人是没了,至于真相,久之就没有人在意了。
“哇……”
我喝了一小口烧酒,大概酒杯三分之一的量,不出一会,体内两股热冷交加的气相撞,啥时间冲上脑门,差点就呛晕过去。
那股强劲逗留在脑门一刻,随即从七孔冒出,眼球内闪烁着泪花,一阵浓郁的白烟即刻从鼻孔冒出。
不出一会体内便是苏爽万分,疲劳感也消除了不少,整个人精神多了。
不过那股酒劲还在,我没敢在继续喝,因为我酒量不是挺好,就算是啤酒基本三杯就顶上天,更何况是白的。
我停滞在原地,好一会儿酒劲消得差不多,我也知道此时的脸肯定是红彤彤像大蜜桃一般,因为脸蛋在燃烧着。
二人见此,顿时大笑不止。
我也没心情理会他们,自己有点像半醉半醒思维,在考虑要不要把最后半杯也闷了。
最后只记得我拿起了杯子,然后就醒人事了,我依稀记得是庙祝老头背着我走了走了很长一段路,因为他后背太硬。
……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里了,屋里没人,我颠簸不稳得走了出房门。
随着走动,头内让我昏昏欲睡的感觉才逐渐消失,走出房门的时候差不多清醒过来了。
望着室内,也是一番滋味,想想自己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味道还是让人觉得舒坦。
看着吊挂在墙上的钟表,发现已经是下午了,我肚子饿得慌,匆忙得到厨房和大厅桌子搜刮吃的。
“死鱼儿?”
吃饱喝足,躺在沙发椅子上,不久,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二哥。
“臭豆腐!”
本来久别重逢应该相互嘘寒问暖的,一上来就叫我外号,我立马也回了他一句。
“果然是你……”
数年比较,我们两容颜已经变得和原来相差甚远,记得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