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闵武对其多了不少好感。
半月后,东方陌回来取下了敷在宓姀眼睛上的药和白绫。“自断仙骨,你倒是对自己下手够狠的,眼睛应该无碍了,只是你这内丹,仙骨和腿,我没有办法。”
宓姀不适应的抬手挡了挡光,看了看手觉得无碍之后,下床朝东方陌行礼道:“多谢帝君出手相救。”
“谢他?你谢他做什么!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受这样的苦头!”云婌倒是气不过的一把将宓姀拽了起来。
东方陌见此笑了笑,如和煦的春风吹过,反手变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罐子:“这个药膏是我的一位故人所制,对什么伤筋动骨有奇效,此次血梨之事是我大意,权当赔礼吧。一日一次抹在腿上,不出十日便可好了。”
云婌拿过罐子瞧了瞧,低声呢喃道:“鬼知道你是大意还是故意。”
宓姀拽了拽云婌的衣袖朝东方陌陪了个笑“帝君莫要介意,云婌她……”
“她的这张嘴,我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东方陌依旧笑得和煦,“听闻女君也颇懂医理,这要再生仙骨之法想必比我清楚。”
一阵尴尬的安静过后,有些清脆的铃铛声传入了宓姀耳中。
“帝君想必还有事要处理,左右我这里也无事了,不敢再占着帝君的时间了。”这个逐客令下的倒很是委婉。
东方陌合唱没有察觉殿后鬼鬼祟祟的身影,知晓是宓姀有事,也就识趣的离开了。尹念游坐在桌边煮着一壶从东方陌处拐骗来的好酒,温度正好够酒香散开,云婌闻着酒香口水都下来了。
“躲在殿外做什么?以前你师父眼睛不好的时候你倒是正大光明,现如今眼睛好了,怎么就不敢来了?”尹念游拿起酒壶倒了四杯酒。
云婌方扶了宓姀坐在桌边,又拿了一个极软的垫子将宓姀的腿放好。
闵武在殿外犹豫了一下,正纠结的时候,却听见云婌无奈的声音“你一个大活人,还怕宓姀吃了你啊?再说了就你那二两肉,就是吃,还不够塞牙缝的,何况还不好吃。”
云婌话音刚落,宓姀和尹念游就相其投去了一种奇怪的眼神几分打量几分惊讶。
“看我做什么?我说的那是实话,就他,好几天没洗澡了吧,脏兮兮的……”云婌满脸的嫌弃,随后端起了眼前的酒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这酒香,这可是好酒,蓝姐姐你哪里弄来的?”
听到姐姐两个字,尹念游的脸色变了变,倒酒的手一顿,“再叫一次姐姐,这酒可就不给你喝了。”
“蓝哥哥,蓝哥哥行了吧。快说哪里来的。”云婌讨好的拽住了尹念游身上水蓝色的锦袍。
宓姀轻笑了笑“这里有酒的还能有谁?左不过是他又去东方帝君哪里打劫罢。”
“什么叫打劫,我那是……”
“这确实是东方帝君的陈酿,我前几日见东方帝君曾偷偷挖出来喝了一小盏,极其舍不得。”闵武说着踏进了殿内,倒是毫不认生的坐在了宓姀的旁边。
“哦~”云婌和宓姀将哦字的音拖的极长,意味深远。
“蓝哥哥原来是如此的正大光明啊,嗯……不错。”云婌说着挑眉又喝了一杯,还要再倒时被宓姀拦住,“既是陈酿,你再喝就要醉了,到时又要胡闹一番。”
“我哪里醉了?”云婌不以为然。
可是下一秒,方才还温婉的宓姀便施法一把抢过了酒杯,理直气壮道“怎么?还管不了你了?”
云婌刚要抢,便又听道“如果我将此事告诉凛川哥哥,那你猜凛川哥哥会怎么想?”
“你!夜冷宓姀!”云婌气呼呼的叉着腰指着宓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