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惠珠熟练地操枪,那个大队长心里最后一点侥幸的希望彻底就没了。惠珠用枪抵着他的脑袋,王之银才拿开他脖子上的刀,他顺势用床上的床单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裹起来,又在床单的边沿撕下两条布带捆住了她的手脚,然后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床上的枕巾捏成一团塞在她的嘴里。这时那女人才悠悠醒来,看到枕巾被裹成粽子,惊恐地嘴里“呜呜”直叫唤,惠珠粗着喉咙说道:“不许叫,再叫我一枪崩了你!”那女人一听果然一声不吭了。
王之银找来一根布带也把那个大队长的手给捆上,然后才对他说道:“我们明人不做暗事,我们是xs军先遣特别行动队,相信你也听说过,今天你的这条命就取决于你回答我问题的态度,我们虽然有政策优待俘虏,只是对于拒不合作的顽固分子我们会立即处决!”那个大队长现在活的正滋润呢,哪里舍得死,里面说到:“长官饶命,长官您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不瞒你说,我们盯着你已经好几天了,现在我问你,日本人现在在县城里还有多少人,指挥官又是谁,住在什么地方?”王之银开始问话。
“报告长官,现在县城里除了我们这个保安大队一百来号人,日本人那边就剩下两个小队,一个小队保卫司令部,剩下的那个小队负责保护军火库。原来县城里是还有一个中队的,这不江埠码头遭到匪部袭击,啊不,是贵部,他们都出去追剿去了。”那个大队长忙不迭地回答,他本身就是一个墙头草,跟着日本人只是求一条活路,现在出卖日本人他没有一点心理负担。这和王之银从关舵主那里得到的消息基本吻合,于是他说道:“嗯,这和我们得到的情报差不多,既然这样那你就把日本人的军火库和司令部的草图画出来吧,不要告诉我你不会画吧!”惠珠也非常配合地用枪点了一下他的脑袋。
“会,会画,可是你们这样绑着我,我怎么画?”大队长连忙回答。王之银点点头,走过去从哪个大队长的衣服里摸出一杆钢笔,示意惠珠把他押出去。惠珠用枪一指,他则十分配合地朝外面走去,王之银端起梳妆台上的灯盏跟在惠珠背后。外面的屋子里有现成的桌椅,惠珠用枪指着那个大队长坐了过去,王之银也把灯盏放到桌子上,靠墙的位置有一个神龛,神龛下面的条桌上放着各色纸张,王之银找了两张耐写的白纸放到那个大队长面前,然后才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又顺手捆在他的双脚上。看到王之银如此细心,那大队长只有逆来顺受了,他拿起笔开始边画边说:“日本人,啊不鬼子的司令部就是原来的县衙,,鬼子的司令官叫松下太郎,那个小队的鬼子主要住在县衙的前院,也就是县衙大堂的后面,院子里有一个岗楼,岗楼上有两个鬼子站岗,两个小时一换岗,大门口还有两个岗哨加上一个环形工事,工事里有一挺重机枪里面也有两个鬼子,但是晚上基本上就是睡觉。松下太郎加上几个参谋就住在县衙的后院,后院里有两个流动哨,后院的房子后面还有一个花园,花园里有后门,后门有两个明哨另外还有两个暗哨。鬼子是准备在后花园建炮楼的,现在正在准备材料。”王之银看着他画的草图,基本上都把岗哨的位置都标出来了,全部都是交叉火力点,几乎没有死角。王之银暗暗佩服,日本人的军事素养那可不是盖的,难怪gm军兵败如山倒,装备精良,素质过硬,和gm军一比那相差的就不是一点两点,而是一倍两倍。他暗暗叹了一口气,难怪那位毛先生提出了持久战。
那个大队长很快就画好了县衙的草图,接着他又开始画军火库的草图:“军火库在原来的兵房,您知道我们这里有盐矿,原来从盐矿上轮换回来的士兵驻地,前面是一个小的演武场,后面则紧靠城墙建有一排房子,军火库就在那排房子里,城墙上现在修了一个炮楼,站在炮楼里下面则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