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我只说了一半,只说了“公事”那一半,而另一半,肯定要比“公事”严重得多。至于有多严重,鬼才知道!
经过半天加半夜的磋商,项目已经完全定型,包括细则,包括进度,都已经落实得有条不紊。
等到一切就绪,众人已经呵欠连天。
那就赶紧眯它一会,天亮之前,还要送她们出山呢!
由于纵火一事尚无定论,郝秋梅让我写一封信,将这事做个简单说明,她说这是她爸郝校长要她做的。只要做到心中有底,郝校长才好去帮我活动。
送走她们,我和粟锦红又返回神仙洞,继续我们“失踪”的生活。
元宵的第二天晚上,柳家姐妹来了。
情况很糟糕。
花有义放出话来,如果不能将花悦容找到,土地的事免谈。而且,他还说了,这个纵火案,该怎么办还怎么办,谁求情都没用。
为了这事,郝校长马不停蹄,在上次她们没来之前,郝校长就活动开了。只是,收效甚微。
无论走到哪里,得到的回复都是:如果花有义不松口,这案子还真没法撤,因为,花有义本身就是圈里的人,这些东东他是门儿清,根本不可能做啥手脚。最理想的无非就是,在走司法程序的时候,稍微判的轻一点,仅此而已。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看咱们该怎么办?”柳青云问。
“该干吗干吗,不要受这个事情的影响。”我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有这么一个事情搁着,大家能不受影响吗?”
“应该不会。我立马给花家写封信,跟她老爸讲明,这火不是我放的。既然火不是我放的,警方就没有理由抓我,除非他们能拿出足够的证据,但是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说实在话,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别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不是说是你抽烟,不小心点着的吗?”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除了我,还会有谁呢?但是,回头细细一想,不对啊!如果是我点烟,不小心点着了蚊帐,或者是我抽烟时,什么东西被烟头点着,那么起码,我肯定要被烧伤啊!为什么,我的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呢?
所以,唯一的解释是,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的火。这个人肯定不是我。要真是我,我还会去救火吗?我还会等到火都扑灭了,才想到怎么跑路吗?”
“说的也是,但那会是谁呢?”粟锦红一脸狐疑。
“这个问题,我一直也想不通。但是自从听说,那个光头肖张,居然会出现在火灾现场,而且事后,也是他一直在怂恿花伯伯告我,我就在想,这当中肯定另有文章。”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只要一口咬定,这个火不是你放的,就算被警察抓住了,他们又能怎么样?”
听到我这么一说,柳青雨面露喜色。
“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没有证据,但也可以先把人关了,只是时间长点短点而已。一旦走进了那个地方,很多事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尤其是,花伯伯也好,光头肖张也罢,背后还是有点势力的。尤其是那个光头肖张,他要是没点背景,怎么可能那么嚣张?”
“那你说怎么办吧?”三人齐声问道。
“我现在就给花父写信,把事情跟他讲清楚。我相信,只要他看了这信,不可能没点顾忌,万一查出来真的不是我,那他就是栽赃陷害,他应该知道,知法犯法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然后,我立马去找花悦容,找不到她,我就先不回建江。我想,在事情还没查清之前,警方不可能大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