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门后,家里空无一人,门是虚掩的。
即使不虚掩,我也能进,因为,除了自己家,就这个家我最熟悉了。何况我还会几下子?
我琢磨着,一定是上哪家吃饭去了。因为,在他们这里,过年是兴吃转转饭的。今天我家吃,明天你家吃,后天他家吃,排着班来,硬是要把整个家族或者整个寨子,从头至尾吃过一遍才罢休。
如果真是这样,我俩是不便抛头露面的了,就像花父说的,没名没分,上别人家吃饭算怎么回事?
于是,我便翻箱倒柜,抬出些剩饭剩菜,烧上火热热,胡乱地对付了一下。然后,往沙发上一躺,便呼呼睡去。
这一觉,我俩睡得真甜,一睡就睡到了掌灯时分,睡到花父花母在外面吃好饭回来。
见到我俩,花父又是一番数落,说来了怎么不上去?就算不想上去,家里也没少好酒好肉啊,干吗就弄了点残羹剩菜?
他说的上去,指的就是去悦容的哥哥家。她有两个哥哥,大哥已经入赘在外,二哥刚刚修了栋新房,在寨子的最上边。今天,他们确实是吃转转饭,只是恰巧吃到二哥家。
花父让我俩立马上去,说还有不少人正在喝酒呢!但是我俩生死不愿。没办法,花母只好又弄了些饭菜。
趁着花父弄菜之机,花母不知几时已走出门去,正当我俩和花父喝得昏昏沉沉的时候,上次陪我的俩个女生,竟突然之间走进屋来。这两个美女一个叫小霞,一个叫晓云,就是不见粟锦红的影子。
为了让祥子有所收获,我只好陪着假戏真做。既然花家已经再一次把人叫来了,既然俩美女也乐意做这个替身了,作为男人,我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于是乎,两男两女,果真开始了酒中游戏。为了促成祥子和小霞,同时也为了排遣苦闷,开喝之后,我便不停地变着法子,制造暧昧,将个酒桌气氛搞的热火朝天。结果,我又喝了个酩酊大醉,怎么睡到床上的一无所知。
出了事我才知道,由于太过豪兴,我居然醉倒在火塘旁。
起先,祥子是打算扶我睡的,谁知,小宁却来了一句:刚才说什么来着?到底谁跟谁是一对?人家的人人家不扶,干吗轮到你去扶?
那意思无非是说,祥子和小宁是一对,我和晓云是一对。还说这话是我说的。我有说过这句话吗?可能是吧!她们没到之前,我就已经酒过三巡,我哪里还会记得?
于是乎,晓云只好架起我手,半拖半拽地驼我进屋。进屋之后,我却突然将她抱住,拼命地胡乱吻她,一边吻一边呢喃:亲爱的,别离开我好吗?别离开我好吗?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我再也不要失去你……
呢喃之中,我更加肆无忌惮,除了嘴巴的狂轰滥炸,我居然还去撕她的衣服,解她的纽扣。动静之大,不仅门外的另外一对,能够听的明明白白,就连木头房子的另一端,两位老人也是听的明明白白。
毕竟是年轻人的事,花父不好明着干涉,他只好拿块木头,将木板墙敲的嘭嘭嘭嘭响。
这下,晓云更没法淡定了,她赶忙将我推倒在地,逃也似的冲出屋子。
遭受这么一番“礼遇”,出得门来,晓云直截了当地质问祥子:“他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的倒也罢了,毕竟是喝了不少酒,如果他是假的,只是随便玩玩而已,你放心,那他绝对不得好死!”
听到这话,祥子哪敢违背她心,只好顺嘴说道:“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你要不信,可以到我们那儿打听打听,他什么时候这样对待过女孩子了?”
“那好,那你帮我转过话,就说我这辈子跟定他了,要不然的话,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