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给你们。
他说,下次过来,记得跟我带瓶好酒,他们全家都不让我喝酒,动不动就拿谈瞥瞥的土八路将我打发,我都差点忘记了,什么才是酒的味道。
他说……
他说的话很多,很多很多,半醉半醒之间,我也就只能记得这么多。
对了,我好像还有问过,容容她没回来吗?
回来了,花父说,下午边回来一趟,吃了晚饭又走了,也不知道是回了城,还是在附近哪家。她就像一个野人,回家也总是不着家,所以我也懒得问。
听到花悦容没事,我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然后,我便放量喝了起来,想让花老爷子能喝个痛快。
喝了那瓶所谓的老窖,他又去把坛子搬来,直接往咱俩的中间一搁,一腕接一腕地猛喝。
结果,我是怎么躺到床上的,我真的是一无所知。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终于醒了过来。
我并不是酒醒,而是饿醒。说实在话,在“阿非家”,为了把戏演得更到位,我都灌了一肚子的酒水,粒米未进,这才哪到哪,又接着灌了一肚,再是铁打的营盘,哪能承受得住?
睁开眼眸,我还以为是在学校呢,或者是在自己家里,可看来看去,似乎哪里都不像。
然后,我便习惯性地摸了摸枕边,还真让我摸到了烟盒。抽出一支,火机一点,我终于看清了这是何地。
一边吐着眼圈,一边搜索记忆,花父的话又响在耳边:
看到你的信,我们都想哭!
天呐,这信,这男女之间的信,怎么能让他老人家看到呢?何况,最近的信,我可没少提那个差点没命的夜晚啊!还有,那些一个个无比亲昵的镜头。
别说是看信,就算是道听途说,也会羞死三辈子!
想到这,我不由得摸了摸枕底,这又让我摸出了几封。拉开灯,我一封一封的看,从第一封,一直看到最近的一封,看着看着,我汗都出来了。
这样的信,怎么可以随便乱放呢?难怪,家里人会看到这信。她该不会是存心的吧?
花悦容啊花悦容,你怎么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你就这么将咱俩像白纸一样,摆在重重的世俗面前,咱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究竟,只是家里人看看,还是旁人也都看了,这要是让旁人看了……
我实在不敢再想下去,实在不敢。可是,这些东西还在,谁个敢说,照她那种弄法,不会再被旁人看到?
想到这,我再度点燃了打火机,将一封封恼人的“证据”付之一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