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再凶悍的老虎也害怕群狼攻之,更何况是手握刀具。要不是他们有刀,怕混战之中伤了同伴,我何苦这么束手束脚?
正当我被逼向死角,逼进护栏的夹角,退无可退时,突听“嗨”的一声,三抢匪突然身子一斜,纷纷扑倒在地。
人还没完全倒下,她仨又一齐冲了上来,一阵猛踩。
原来,仨抢匪突然扑地,是聪明的三女孩,一人一脚,对着面前的屁股踹的。
见人趴下,我顿时欣喜若狂,立马跳将上去,左右开弓,转眼之间,三把尖刀便飞出老远。五人齐上,一阵拳打脚踢之后,三抢匪不得不跪地求饶。
见对方已被降服,我立马挥了挥手。
几人还没揍够,还想再揍,但我一看时间,不得不立马叫停。
我说,把东西清一清,准备开溜。
东西清好后,祥子问,要不要把他们的钱掏了?
我说不行,一分也不行。否则,我们不也成了劫匪?
“那他们几个怎么办?”郝秋梅问。
“先送祥子上医院,然后去趟派出所,让他们过来抓人。”
“为什么?”众人不解。
“不为什么。没时间了,赶紧走。祥子,你开路,我殿后。”
祥子便拉了拉她仨,走向门洞,走向旋梯,走向汶峰塔的塔底。见他们走远,我又一个一个点了一下,将劫匪一一定在那儿,这才疾步跟了下去。
来到铁路医院,值班医生一看是刀伤,推三阻四,不愿收治,连检查检查都不敢。无奈何,我们只好沿街而行,去撬一个个门诊的门。敲了几条街,到底撬开了一扇门。
开门的是一中年妇女,四五十岁。她给祥子验伤的时候,我们都在一旁看。左胸一个口子,划破点皮而已。最重的还是臂膀,那口子大的吓人,几乎横过整条手臂,像一只血盆大口,穴还在汩汩地流。
“他今天是走不了了,得赶紧清洗伤口,止血,包扎,输血……”
医生一口气说了很多,那言外之意不外乎是:伤的严重,得花不少钱。
“别绕了,医师,直说了吧,要多少钱?”
“这个说不好,不要一千也得八百。”
“行,那我给你一千,麻烦您搞快些。”
通过一番检查,除了祥子,谁都没伤着,我被刀滑过的肩膀,也只是破了点皮,涂点消炎药,扒张创可贴,一切OK。
我得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跟医生说,让三女生在这睡上一会,天亮再走。然后又交代交代祥子,让他在这安心养伤,我会随时打电话过来。
正当我疾步走出诊所,农作泰出现了。
我已没工夫跟他啰嗦,只是悻悻地说了一句:赶紧报警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