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速脱掉衣服,掀开被子,偷偷地爬上床去。
也不知她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我刚一上床,她竟翻了个身,由扑着睡变成侧着睡,把个硬邦邦的脊背给我。
我不喜欢背,更不喜欢背对背,我轻轻转过她身,吻了吻她的眼睛,她的红唇,她的耳垂,她的脖颈……
我越吻越疯,越疯越吻,从起初的偷偷摸摸,蹑手蹑脚,吻着吻着,竟变成了电石火花,狂风骤雨,直吻到花悦容不能自已,张开小嘴迎了过来……
天崩了,地裂了,世界已经不复存在,徒留两个激情难耐,在木板床上拼命翻滚,弄的床板吱吱嘎嘎叫个不停……
等到狂风骤雨终于停下,掀开被子一看,床单湿了大片,外加一汪殷红,像极了小盆友画的地图,以及图上的浓墨重彩。
上帝知道,我们已经合二为一。从此再也分不清彼此。
表面上,花悦容仍然住在学校,那不过是掩人耳目。实际上,她不仅一日三餐在出租屋,连晚上也都住在这里。除非我有事外出,或者加班加得很晚,一个人呆着实在没劲,她才会睡回宿舍。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些一天到晚盯着的人,柳青云知道了,紫千红知道了,柏如雪知道了,弄来弄去弄到最后,连江雨霖也知道了。但她们都不说话,都假装满不在乎。
高考在即,紫千红也好,江雨霖也罢,哪还有心思去计较这个?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高考一旦失利,命都没了,计较这些又有啥用?
或者,就算有心思,你能够计较得过来吗?在这个世界上,谁个规定,谁一定就是谁的?
倒是柳青云,多少还是有些剧痛,但,剧痛归剧痛,你又有什么理由在乎。
算同乡吗?这么多人谁个不是?人家江雨霖还是同组呢!
算同学吗?你什么时候同过班?连同级都不是,还同班?
算亲戚吗?那都是你老子为了巴结,胡乱捏造出来的说法!
算同好吗?一个正能量,一个负能量,不是冤家就不错了。
算赢者吗?说好的优胜劣汰,考了三年,你考上去了吗?
既然啥都不算,你有什么权利干涉?难道,就凭你抄的一堆情书,就凭你寄的一堆东西?
呵呵,这种话,还是说给自己听吧,要不然,人家真会笑掉大牙。
确实,这帮人当中,柳青云最没优势。唯一的一点优势,就是那两次“救命之恩”。
救命是大义,不是爱意,又不是以身相许,怎么可能混为一谈?
可是,你要她会这么想?万一她不是这么想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