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啊,你们还回去不是?早说啊!早说的话,钱我先垫上,就不必再跑这趟。”
儿子名叫文章兴。他客气地道:
“没事,反正事情还没落实,回去也呆不安心。”
“那要不这样,我那有些床上用品,要是不嫌弃的话,晚上就住学校得了?”
“不太好吧,会不会太麻烦了?”父亲摸了摸嘴,不好意思地道。
“有啥好不好的,都是出门人。要么咱们走吧,你们跑了一天也够累的了,先到宿舍去休息休息。等会招生的同学回来了,我再去叫你们吃饭。”
父子俩还要客气,但也只是客气而已。
毕竟,到街上开个旅馆,少不了又得花钱。对于父辈们的勤俭节约,我是深有体会的。宁愿走上三小时,也不愿花上三毛钱。
我爸就是这么个人。
把父子俩安顿好之后,临走时,我给文章兴讲了个故事:
六年前,有三个同学金榜题名。一个读了京师,一个念的省师,再个是建水师专。同样是师范院校,同样是英语专业,同样是学制三年,结果呢?一个在省重点,一个分在县中,一个分往乡镇。
那个读京师大的,就是刚刚的马老师,短短三年,就凭她京师大的身份,在建江可谓是顺风顺水。所以,好好想想吧,好不容易跳出农门,回头又要回到农村,那就太没意思了。”
说完,我起身而去。
回到办公室,我立马给马竹梅回了电话:
“这么说,老师统统都没问题了?”
“是的,只要能够兑现承诺,百分之百没问题。”
“那可不可以这样,跟老师都签份合同,彼此之间约束一下?我想将老师名单张榜出来,让这些学生吃个定心丸。”
“说落实好了就落实好了,还有必要多此一举吗?”
看来,马竹梅还没察觉,风平浪静暗藏的危机。我不得不一五一十地,将种种可能和盘托出。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梅子姐情绪大变:“真的有那么严重?”
“不是严重,是很严重。无论如何,我们都只能成功。否则,大家都会死得很惨。
其实,事情也没那么复杂,只有稳住老师,就能稳住学生。只要让大伙相信,咱们的老师是最好的,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所以,你要用老师去做广告?”
“对,就是这个意思。但不仅仅做广告,我还要眼见为实。我想好了,明天就开始上课,来一个上一个,就当是提前预演。”
“明天?”
“对,明天。你安排一下,让民中的老师先上,按照标准的课程表来。
只要这课开起来了,大家就不会有想法了。这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说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