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过最强大脑？赢得过国际马拉松？至于技能，每天打打电话、写写水稿、论坛上回复一下用户疑问，再给媒体发发车马费，也算技能吗？”
唐墨：“你……”
读书精灵：“清醒吧骚年，你24岁的生命，就是一个大写的苍白，系统不过在陈述事实而已！”
活生生的人居然被一个类似微软小冰的系统AI如此鄙视，偏生对方说的还都是无法反驳的事实，唐墨感受到了整个世界森森的恶意，小心脏瞬间碎了一地，索性不回话了。
不知道是察觉语气太重伤到了唐墨，还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过了一会儿，读书精灵又发来一条消息：“不过，有了书单系统，这一切就一去不返了，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那都是小意思，你就是想要统治这个世界，也不是不可能！”
唐墨再怔。
是啊，别说自己还在辛苦工作、还在给国家交税、还在贡献GDP，并非一无是处，就算真的是个废物，有了书单系统之后，这些也会很快成为过去。
唐墨觉得自己刚才就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正经事儿一个没问，闲篇倒是扯了不少，太失策了，以后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想了想，唐墨回复：“那个，书单系统是谁创造的？他来自于哪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读书精灵：“这些你无权知道。”
唐墨：“亲爱的小精灵，你就告诉我呗！”
读书精灵：“滚滚滚，谁是你亲爱的，鸡皮疙瘩掉一地，受不了……”
本来只是顺手一句戏谑，没想到读书精灵反应这么大，都说机器智能可以通过自我学习进化，进化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诞生性格，难道读书精灵的性格就是接受不了肉麻亲密的语言？
唐墨突然间灵光一闪，有了个恶作剧一样的新思路。
唐墨：“亲爱的小精灵，你最好了，你就是我最喜欢的天使，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天天叫你亲爱的，作为系统代表，你总不能拒收我的信息吧？”
读书精灵：“你给我闭嘴！”
唐墨：“亲爱的，你是风，你是电，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读书精灵：“啊……你这个混蛋！”
唐墨：“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读书精灵投降认输：“行，算你狠！关于这三个问题，如果你能把书单等级提升到满级‘书海’，并且通过系统的考验，就有一定几率会获得答案……还有，你要再叫亲爱的，我不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
小样，看我收拾不了你？
唐墨暗笑一声，但还是把读书精灵的威胁放在了心上，打字也恢复了正常：“什么是系统的考验？”
读书精灵：“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最好别再打探这方面的内容，万一我忍不住说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而你也会被直接抹杀。”
直接抹杀？
这么严重？
唐墨觉得脑门凉飕飕地，他已经见识过了系统的能力，一点儿也不怀疑读书精灵的话，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可我总得知道系统会不会害我、会不会给我带来麻烦吧？要不然整天提心吊胆，我还要它干什么！”
读书精灵：“第一，不是你要系统干什么，是它选择了你，而且系统一旦绑定无法解绑，你长期不用也会引起不可预测的后果；第二，系统不会害你，也不会害你身边的什么人，因为你们还不值得这么大费周章，所以不用担心。”
于是，唐墨安心了。
于是，他换了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