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之一阵空灵爽朗的笑声,亲自扶他起来:“我久居三余庄竟忘了这是在青阳,你不必在意……知道你并无逾越之事,只是和天行长时间在一起,这说话习惯罢了,你不要担心!”说完已扶王越起来了,周精已父亲在身后捂嘴偷笑起来。
王越惶恐的问:“不知掌门真人将我……我们两人叫到此处有什么吩咐?”
“自然是我闭关多年,想我的精儿了!”说罢转身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周精。
卢怀慎一副不管自己事的样子看着掌门,王越脸上尴尬至极。
周望之又说:“你们两人白天比试我都看到了,你们小小年纪青阳诀功法精深,相互之间出手都是雷厉风行,不留余地,这么多年我也是没见过如你们这般不知进退的人了……我只是想问你们最后如何都退了一步,止住了自己的杀伐之心?”
王越望着掌门深邃的眼睛,周精立在他身边也是紧张起来,都不说话。
“若是你们在最后一刻有一人没有止住攻势,怕是老夫也难保全你们两人,你们可知其中凶险?”
卢怀慎看了看紧张的不知如何回答的王越,向周望之说到:“是我这做师兄的失职,没能及时制止他们!”
周精满脸通红的晃着父亲的胳膊,周望之继续说到:“王越,你修行较晚,青阳诀功法稍逊,又无神兵利器在身,却一往无前将青阳诀使出催山裂海的威势,不愧是天炽调教出来的弟子!”说着又看向女儿“精儿你虽然根基深厚,却一旦没了瑶光神剑却被他逼得狼狈不堪。你在王越那密不透风的攻势中反击那一刻,如果使的是瑶光他在那一刻便已经败了……”
王越仔细的听着,不知掌门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卢师兄让我们比试就是为了知道我们的修为深浅,每个人使得都是一样的剑……也是王越最后提前停下了攻势,要不然女儿也不会侥幸胜了他……”说着还娇羞的偷看了一下低着头的王越。
“这我自然看出来了,王越你的功法走的是刚猛霸道的路子,过刚易折啊!……我打算让你这一年去诫石崖,磨磨你的性子,如何?”周望之不容王越分辨的说道。
几人听了都是大吃一惊!周精着急的说:“爹!我们那只是比试,而且王越也没有犯错,你为什么要罚他去诫石崖受罚?”
卢怀慎跟着求情:“掌门慎重!王越如此也是我行事草率,准备不当之过,要罚就罚我吧!”
周望之并不理会他们,又转过身去盯着墙上的燃藜图,“怀慎,你现在带他去诫石崖吧!亲自让诫石崖的焦孚前辈看管王越……”
……“掌门!”
“不必再说了,你把送他去之后回来这里见我!”
卢怀慎只得带着满腹狐疑,面带不满的王越出去了……
“爹!?为什么……”
“为父自有深意,你们到时都会明白的。但愿他……不恨我就好……”说着两人都望向了门口。
父女情深两人多年未见,说话到了深夜,卢怀慎这时候才回来向掌门复命。
周望之不舍的对女儿说:“精儿,不要怪爹心狠,好多事不得不如此啊。过了明年沙门会武,我便把掌门传给你大哥,那时候我就能天天陪着你和刑儿了……”
周精这时候泪水夺眶而出,抱着父亲的肩膀抽泣着。
周望之温柔的拍着她说“精儿,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卢师兄还有事要说……记得我回来的事不能告诉别人,连周刑和你大哥都不能说!”
周精抬起哭的泪眼婆娑的脸庞,坚强的对着父亲嗯了一声,一想到自己刚刚见到父亲就又要分别,强忍住泪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