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众人还像上午一般都站到了院中,各怀心思的看着坐在上面把玩着卧雪的卢怀慎。
程林和佳燕还站在首位,此时都羞得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已不敢再看对方。
卢怀慎将卧雪横在膝上,坐直身子对着众人说道:“卧雪是把神兵,威力非凡,于你修行注意匪浅,你把它收回去吧。”说着已把剑柄递到了佳燕身前,佳燕犹豫了片刻,又惭愧的偷偷看了程林一眼才小心的接了过来。如此卢怀慎才继续说到:“我知道你么来此都是各自师父门下得意弟子,大概都得了各自师父赐下的神兵利器。我们此次试演只为一试各位修为深浅并不为了争强斗胜。上午的事是我疏忽,程林和我同出一门虽修行确实比佳燕稍逊一筹,但苦于无卧雪一样的神兵,平日又无与人试练功法的机会,没有经验,才会在落败之时被佳燕以青阳诀催动的寒气所伤。所幸并无大碍,现在我为你们都准备了相同的佩剑,下午试演都不可再使用自己兵器。”
程林和佳燕几人这才明白了上午为什么回出现那样的情况,其他众人却又开始互相议论了起来。
卢怀慎不理众人语气强硬的说到:“下一组开始吧!”众人这才散开。
冯子贱很随意的去拿了一把卢怀慎准备的佩剑,图方却是不情不愿的也拿了一把。来到场中两人客气了一句就开始了较量,他们本来都是人门比较久的人,虽然不在一处却早就相熟平日里两人就爱互相较劲,两人都是刚入临清境界互相不服气。这一上来就斗了个剑拔弩张,一时间场上剑气纵横,招法频出,看的众人惊叹不已,卢怀慎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冯子贱师从段天炽虽然看平时看起来活泼和善,功法一出却是猛烈凌厉,攻防之间不显一丝犹豫迟疑;这边的图方一直受杜象教诲,本来平日间爱使的是自己偶然间得到的一柄重剑名叫穷泉,这时使着这普通的佩剑也是举轻若重,闪转腾挪之间剑身横在胸前如山岳一般沉稳,冯子贱知道他的厉害不敢与他剑身相触。两人足足斗了一个时辰是越战越酣,图方攻防严谨严谨,步伐沉着,冯子贱侵略如火,步步紧逼终于把图方逼到了场上角落处,却还是不占半点便宜……
这个时候卢怀慎叫停了两人说到:“到此为止吧,你们两个行为不相上下,一个功法招式主攻,一个功法招式主守,就算是平手吧!”
两人立在场上角落那里异口同声不服气的说到:“凭什么,他哪里比我强了!”
“此次试演只是为了知道你们众人修行如何,你们若都不服气,回去勤修功课,一月之后再一试高下!都下去吧”
……两人这才互瞪了一眼,敷衍的互施一礼分头回到了众人中间,两边众人都围上来向他们恭维一番……
接下来的三组都是一边倒的局势,很快就分出了高下。中间实力较弱之人偶尔也有精彩瞬间,也如昙花一现一般无济于事。如程林王越都认识的青良,他在杜象门下师兄弟众多,本来就少得师父指点,又去三余庄值守了五年,如今能修到道成圆满境界也是不易,奈何他的对手是自己早已是临清境界的师兄周耳,中间使出的几式精妙招法还是在三余庄段天行喝醉的时候教他的。
天色已是傍晚,卢怀慎将众人都聚到跟前说到:“今日天色已晚,剩下的两组明天再继续吧!”
扶玲看了一下午早就是跃跃欲试,站在她边上的周精推了她一下,她赶紧抢着说道:“师兄,天还没黑呢咱们继续吧。我想现在就教训教训刑哥哥!”
众人都齐齐的看向她和周刑两个人,笑了起来。卢怀慎起身走到扶玲边上说:“扶玲,别闹!一会让几位今天试演过的师兄们一起总结下今天的得失和经验,你也好好听听,明天再好好的教训他!”说着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