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听到,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切割牛排,头也不抬地和我说,“认识你是一个错误,既然你不记得了,我想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说罢,他放下餐具,抓起餐巾擦拭了一下嘴唇,然后不慌不忙地和我说:“好了,我得走了,谢谢你今天能够赏脸让我请你吃顿饭,还有东西没上完,你自个儿慢慢吃,有幸会面。”然后在落地衣架上取下他的外套给披上。
“这就走啦?”
“是啊,我得回去了。嗯,那个你知道怎么样回去么?”
“这你就放心,我不是路痴,我还可以打的士。”
“哦,那就好。”他说完看了看我,眼睛向下微微低了下头,然后笑了笑,紧接着走了。
后边服务员继而把没上完的食物上完,有甜品马卡龙,据说这玩意儿是法国有名的甜品,我尝了几口,也不过如此,也许是这家西餐厅的手法工艺不够精益,也亦或者是我本身就不大喜欢这类口味的甜品,谁知道呢。最后上的是咖啡,景若群的是Espresso(浓缩咖啡),与他不一样的是,我的是Latte(拿铁),不过,这玩意儿能叫咖啡么。。。那么白,而且牛奶味那么重,我基本都没尝到咖啡味,咖啡不应该是苦涩的嘛,这是甜的,我有点怀疑是不是服务员错拿了别人的牛奶给我,于是叫来服务员询问一番。
“先生你好,你这杯的确是拿铁,不过这咖啡豆不是店里边的咖啡豆,而是我们店长亲自研磨的,据说还是景先生自己加工以后带来的咖啡豆,而且是景先生要求在你这份拿铁里边加双份量牛奶的。”
“这样吗?”
“是的,请问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噢,不需要了。”
“那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叫我,请您慢用。”,“吱呀”一声服务员带上门出去了。
品尝一口这特殊比例的Latte,你会发现,你还会想再尝一口,最后我是把这杯Latte喝得一滴不剩的。
我离开的西餐厅以后是坐的计程车回去的,倚靠在车窗口,用手托着脑袋,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川流不息,火树银花不夜天,我的眼睛里满是憧憬。
司机开着不知是哪个频道的FM,依稀传来里边一位女主持人的声音。
你有否遇到一个,如你清澈之甜的溪流,如你炽焰焚身之炼狱,如你野马狂傲的草原,如你寒风凌冽之冰川那般的人?如果还没有,那么请你相信,有一天,你会遇到的,我可以告诉你,那是什么样子的,Ta的吻如淘海波浪,如毒燎虐焰,如松涛万壑,如寒风呼啸地摧残你的防线,无法抵挡,却又有似如沐春风一般的温暖扑向你,步步逼近。
我试着仔细去聆听这么一个电台,这样的作派,我倒还是第一次听到过,“花样挺多的哈,现在这电台真是越做越有意思了,都快赶上写小说的了,有好些词我都没听过呢。”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女的本身就是一写小说的。”
“噢?是嘛?”我来了点儿兴趣。
司机继续说道:“以前呐,这节目是一个男的主持的,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据说,那个男的失踪了,谁都没有办法找到他,包括他家里头也是,这女的文采,还不及那男的一半呢。”
“那,好端端的一份工作,做主持人的收入也不低啊,而且名气又那么大,这人怎么就能失踪了,还找不到呢?”我向司机说出了我的疑问。
“谁知道呢?后来这时间一久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就被定义为死亡了。”
“我倒觉得一个人正正常常的,又有份美差,好端端的玩失踪,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