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声点,当心你的好姐姐听到又该恼了。”
严政又欲再说,却强止住话头。
却说那严敏和八里(男)、浣澈(女)同住在蓝绽阁,这几天白天都在书轩读书,三人同去同回。
严敏因记挂严政,这日又听得严政已回到朱煜阁住,晚饭时略显匆忙,欲去朱煜阁一探。
浣澈问道:“师姐可是要去朱煜阁?”
严敏答是。那浣澈又说:“我们听说严政师哥自前头犯病之后,不知怎么的给芩玟姐姐抚一抚就好了。师姐这次去时可千万别提学法术的话。”
严敏听到抚一抚的话有点不耐烦,却又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如何不能提法术?”
浣澈道:“是朱煜阁的含元(女)和蓝烟(男)同我们讲的。他们自说晚上回去因蓝烟不小心说了一句要学大法术的话,那严政哥哥听得直吐了血呢。”
严敏听后面色都白了三分,想着他竟成了这般不成。又觉着肯定是俩小鬼胡诌的,便又旁敲侧击、似有似无的探了几句。
那八里、浣澈一个雷一个火,把话说的真真的直教严敏信了去。
这两人只有十一岁不到,模样还没有长齐,心思却鬼精鬼精的,哪里看不出严敏心头所想。
三人说到后来,教那严敏竟不觉放下了要去朱煜阁的心思。
直到第二天被严苍叫去紫霄殿,在里面严苍不知嘱咐了她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出来时刚好晌午,只见整个人都没有了神气,呆呆的往朱煜阁而去。
这时才进得朱煜阁里院,就听见芩玟说什么好姐姐听到又该恼了的话,这好姐姐不是自己是谁。隔远便笑道:“什么悄悄话不能给好姐姐听啊?”
芩玟笑迎道:“这黄石头说又想去吃绿树叶呢!”说罢起身就欲走开去,见严政拉着不放半天无法。
严敏走近来将严政上下好一番打量,那感觉就好像骚男去妓院选****似的,生怕看漏了哪里。半响见严政面色已恢复了十之有九,说道:“好姐姐你这身上藏了什么好宝贝,发的这香凉可真真是好大妙用呢。”
芩玟笑道:“姐姐笑话我了,我哪里有什么宝贝。”忽然听到远处有喜鹊在叫不停,芩玟笑说道:“你听,这是在欢迎你呢。”
严敏走近拉过芩玟的手,手指轻点了点芩玟鼻子,笑说道:“和谁学的混说,喜鹊天生就这样叫。因它叫的姿势不同能预见晴雨,人见了高兴,才叫的喜鹊。”
严政不喜道:“那你倒是说说惊蜇如何又不是蜇惊的?”
严敏只以为自己玩笑说芩玟,严政顿时不喜,冷声回道:“只怕说了也是白说,世人只当闲听杜鹃鸣呢!”说着想起前夜八里、浣澈的话不觉竟红了眼圈。
芩玟这时间见严敏眼睛竟比上回见的愈加红了,只以为是要哭憋的,好说道:“万物也包括鸟鸣,它们之间各有各的联系、各有各的不同,喜欢就好、不喜欢就罢,你们何必这么较真嘛。”
严敏看了看严政,这才明白,刚才严政不喜,全是因自己刚才讲话无意中夹带上了他。于是强笑道:“都说好妹妹讲话有道理,从来都是有风才有雨,有闪电才有打雷,有太阳就有。。。”说着想到严政是郁火热,芩玟是幽香凉,二人似是命中所定,而自己却好像是个外来人了,不禁掉下泪来,自顾掩面哭着而去。
严政一脸惊讶,不知严敏是为何这般样子。
芩玟心里明白,此时见严政面色惊讶轻声说道:“好一个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严政听后回想起以往种种,两眼发呆,沉默无话。
芩玟看着严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