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敏示意让严斌说其来由,严斌这年纪生的有些内向、怕生,开始见到芩玟还有些腼腆。
这时间渐渐熟悉了,嘴上也渐渐滑了起来,说道:“东风斋就是师娘表扬二哥学习好,对这些花草树木见解尤其深刻,为了表扬他,特别给他颁发的一个荣誉称号。因他时常说什么‘绿色的叶子是可以吃的,那干煸黄丑的树干是不能吃的。’”
严斌说罢,又回过头去对着小声严敏说道:“我刻意说的是师娘,不是师父,要知道师父什么时间表扬过我们的啊。我说的真真吧?”
严敏说道:“你个棒槌,她是新来的哪里知道师父有没有表扬过我们啊!”
一阵无语,望着严斌心内直叹道:“偏闲避紧,抓不住重点,真是为你的智商捉急。”
芩玟听的严斌的话心有几分疑惑,问严斌道:“是这样的?”
严政抢先说道:“嗯,是的,三弟说的对。那绿色树叶嫩得像水一样,可不是就像能吃的一样嘛。那树干就像水里的石头一般,黄的黑的怎么吃嘛?”
那芩玟笑道:“你除了吃还有其他的吗?”
严政说道:“活着不就是为了吃嘛!开玩笑了,我最喜的便是说道山水了。”
见芩玟不解,便说道:“‘山忧天坠、力致最高,水患生民,甘处最低。山谦却不卑、任践而身直,水弱却不饶、任欺而坚韧。山色变换不定、内里始终如一,水憾容万器,却善还复原形。’其实这山这水山和我们人一样,他们都有脾性,各自有各自的特点。你觉得?”
芩玟听后点头道:“嗯,有道理。”因不相信又说道:“这些都是你平时在哪里看来的吧!”
严敏说道:“这都是他现在想的。”又贴耳小声道:“可别和他说这些了,眼前的就说这山和水,他都能没完没了的说个半天。别再说其他的了。师父师娘最不喜欢他这些了。”
芩玟听后只点头说好。心内疑惑着,为什么师父师娘会不喜欢这些。
见芩玟不再说话,严政也不再说话。心里想着自己对世界万千感概,师娘听了虽然没有夸我,却也没有说道什么不好。不像师父总说我不务正道,不好好学习。平日里自己有什么新奇句子,师兄几个又以这师妹为首的不愿听,我也不好多讲。多讲了又好似在卖弄自己聪明似得,但这聪明似乎又不是聪明,唉,难道我这些都是小聪明吗?
严敏人见严政沉默不语,自己也少有说话。
只有那严斌在一旁不时和芩玟介绍几句周围环境和一些特别的风景。
不经意间小船早过了蓝绽阁,不多远便是朱煜阁,众人齐力泊船靠岸。
当好碰见严敬等人早在那里,众人又一起说笑了半晌。
又因严斌提议往朱煜阁去,四人点头,众人才齐往河边长廊走去。
话说这又名东风斋的朱煜阁可是不一般。依子西湖而建,大门开向正东面而开,北面依水处却建作一面虚墙。
这时间众人沿着河边走上长廊。
时下正值晚春时节。
远处灰蒙青烟几缕,飘荡来去,霞光映照。
苍山一片碧绿,倒映在子西湖里,一片暝色伴着几点红鱼,点点细波。
乍看去几朵半开的芙蓉花,似静似动,沉醉心脾。
众人漫步间不多久便来到了朱煜阁北面虚墙。
往阁内望去,只见里面一片苍绿一眼却看不仔细。
定睛一看才见是好大一面流水假山修作屏风,左右高低煞了风景。
众人只得挪动足步往内里探去,绕过假山又是后面是曲折小径,上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