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里冲出来的金色流光,看起来似虚幻又似有形般,美轮美奂。
细看才发现这金色流光竟如奔腾滚水般,无休止一股脑地往鼎炉内,源源不断地运送着能量。
顺着这金色丝绸般的灵流,再仔细往那鼎面看去,才发现那四个鼎炉早已是丝裂密布,分明就是这秒立马就要炸了的架势。
再看那严若嘴唇紧咬间,微露的香牙像是在担忧着什么,可那双美眸里却分明又透出几分洒脱释然之意。
那严苍脸上却让人感觉没有有丝毫慌乱的样子,反而显得有几分从容和镇定。这时间又示意严若千万不要撤去法力,否则就会功亏一篑。
二人只是相互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严若自然明白严苍的意思。
水若抬头望着天际,那眼神前一秒还似在盼着什么奇迹发生,这一秒却分明已经绝望。往日心底堆垒的坚固高墙,再也支持不住瞬间轰然坍塌。
水若呆望着严苍,见眼眸里带得那丝抚慰怜爱自己的眼神,心内的小天地更是突然间调了个转,所有的责任与压力都涌作委屈的泪水,说不清道不明,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严苍望着水若脸上的泪珠儿大颗颗地往下滑,往日的娇花碧玉态这工夫就变作苍白憔悴容,浑身骨痛透心却无能为力。心思此事本应我男儿担当,怎奈如今托于闺中裙衩。自愧自痛,心底不知是那般覆云滚雨,愧的是古今多少人笑谈杞人忧天!痛的是如今身傍几个好儿好女!
正含首绝望间,天际黄光泛作,和那由鼎炉内冲天的金黄灵光,眼看正好连接将洽。那四个鼎炉却已经再也支持不住,砰一声爆炸开来。
鼎炉内四团流光那架势只比脱缰的野马,更要向往这广袤的空间,密集的能量瞬间冲击开来。
严苍严若二人首当其冲,飞了出去不知落在哪里,更不知生死如何。
漫字不知何云,却写的我咽泪生花。
又忆及如今有笑谈语:少年强则少女扶墙,少年若则少女失落。
不是伤时骂世,只叹吾之愚目。早已脱离社会边缘,触不到大家风范了。
(本章完)